鬧著非要回去。季幽說月事來了不吉利,不能陪著同床。戚白說他不在意,季幽就說她在意,她不想讓戚白新年受影響,而且一直在養心殿待著哪兒行。
戚白拗不過她,就說陪著她去永壽宮,不然就得都留在養心殿。季幽看戚白說一不二的,只好點點頭讓戚白陪著她回永壽宮去。
回到永壽宮戚白堅決沒讓季幽伺候他沐浴,快速的洗了下就出來了。
看到在床上等她的小女人,大步走過去準備抱著她哄她睡覺。季幽卻坐了起來,拿了塊兒手巾幫戚白擦他溼潤潤的頭髮,嘴上說著“你就不會照顧自己,說了我伺候你吧你還不讓,這頭髮擦完了還這樣。一點兒都不知道仔細自己,還老說我呢。你這樣老了會頭疼的,到時候可別怪我笑話你啊……”
戚白嘴角帶笑的認真聽著他女人數落他,感受她溫柔擦拭頭髮的動作,笑話他?這女人明明就是心疼他。
季幽幫戚白擦完頭髮,又仔細的梳了梳,輕輕的幫戚白按摩頭部,直到髮絲乾透了才讓戚白躺下抱著她睡覺。
……
月事期間戚白倒是沒讓季幽陪著他到養心殿去,他害怕她不舒服,就讓她在宮裡好好休息,不準亂跑亂動亂吃東西,忙完了就回來陪她。
戚白這幾天倒是真的忙,這陸遠最近查到了些關鍵。李相的侄子李平確實到了江陵,可明著是在江陵待著,暗地裡卻跑到江陵周邊的江越有可能和鹽商勾結。以李平的能耐當然不可能是他的本事,肯定是李相的安排。陸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鹽可是暴利,不過家財萬貫和家破人亡可是一線之隔。
戚白讓陸遠派人盯著李平,光抓住李平是沒用的,這鹽控制在很多官員手裡,到底誰被收買了當然也要都找出來。
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