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很完美,只是可能會留下一道小小的疤痕,孩子有些情緒不穩可能是驚嚇過度的結果,休息幾天就好了,沒什麼大問題。”
薄荷自然也聽見了,彎腰俯下身趴在一羽的耳邊輕聲呢喃道:“聽到了沒,沒什麼問題了,所以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嗯?”
湛一凡過來握住薄荷的肩輕輕的揉了揉溫柔道:“你跟著一羽先回病房,我在這裡等倪曼出來。”
薄荷當然沒有忘記倪曼還在手術室沒出來,套頭看向急救手術室的紅燈,再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一羽薄荷起身搖了搖頭:“不。還是你陪著一羽回去吧,我在這裡等倪曼。”
“寶寶……”薄荷耐下心似乎想和薄荷講道理,薄荷卻先乾脆的搖頭並道:“一羽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所以我要在這裡等倪曼。她是因為我而受傷,我不能先離開。”
“小姑,姑父。”下班換上便服的醇兒突然跑了過來,喘息著看向床上的一羽道:“我去吧,我陪著一羽去病房,你們在這裡等倪曼。”
薄荷看向腕錶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醇兒還能到這裡來,薄荷真的是非常感激。
“謝謝你醇兒。”
醇兒看向床上睡得安詳的一羽微微一笑:“這小傢伙雖然人小,我也很不服氣,但在怎麼說也算是我表叔啊。所以,我會好好做的。”
於是醇兒陪著一羽跟著護士們向一羽的病房而去,走了幾步醇兒卻突然回頭看著薄荷,問:“哦,對了小姑。那個菲碧,下午檢察院的人就來了,他們想要起訴她故意殺人罪,你怎麼想啊?”
一羽和倪曼都是因為菲碧的瘋狂才會受傷,如果讓她這麼快出來她一定不會反悔而且還會再給她和她身邊的人帶來危險或是麻煩,但是又想到傑森,母親和自己欠傑森太多,他如果知道菲碧因為他們進了監獄,他會怎麼想?薄荷還沒有決定,湛一凡卻突然肯定而又無情的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該關幾年,跟著法律程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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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兒看向薄荷,薄荷緩緩的也點了點頭:“去做吧。不要冤枉她,但是也不能輕縱。”菲碧犯下的錯,她必須自己負責。
醇兒‘嗯’聲應道:“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便轉身隨著一羽的病床離去。薄荷看著醇兒的背影,隱隱約約間似乎見到走廊的盡頭有人,一個高高長長的身影躲在那裡,薄荷眯了眯眼睛,是她的錯覺還是真的有人在偷看他們?
薄荷往前走了兩步,卻看見那黑影突然消失,薄荷想到一直都要害自己的那雙黑手,難道它已經伸入到自己的生活中並且無時無刻的跟著他們了?不可能啊,湛一凡不是派了保鏢一直跟著她嗎?
“怎麼了?”湛一凡走上前來蹙眉問道。
薄荷雖然有些不確定但還是將自己的疑慮告訴了湛一凡:“剛剛那裡好像有人一直在看著我們。”
湛一凡望去,雖然空蕩蕩的什麼鬼影子也沒有但還是立即掏出手機並吩咐道:“剛剛周圍有什麼行為詭異的人沒有?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湛一凡看著薄荷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而又嚴肅起來:“是給一羽輸血的人。輸了血之後似乎就一直躲在拐角處,在看我們。”
薄荷極快的回憶起欒曉曉的話,能救一羽的人……會是……莫晟壬嗎?她難道找到他了!?給一羽輸血的人,是他!?他剛剛就在那裡?薄荷扒步跑了過去,但是走廊已經變得空蕩蕩早已經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了。會是莫晟壬嗎?他能給一羽輸血,他也是a型rh陰性血,那麼……他真的就是一羽的父親了!
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再一次開啟:“家屬在哪裡?”
薄荷和湛一凡極快的從椅子裡站起來,看到被推出來的倪曼,薄荷立即上前,倪曼的臉色蒼白,但是看起來和一羽一樣,似乎也沒什麼大礙了。
薄荷緊張的看向醫生,醫生朝他們職業性的微笑並道:“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左腿有兩處骨折,右腿只是皮肉傷雖然有大出血狀況,因為搶救及時,所以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因為你們簽了手術同意書,所以我們已經給病人開刀並且連上鋼釘,等出院的時候再給病人打上石膏,休息整整一百天並積極的做復健就不會落下任何殘疾的。”
薄荷這才重重的落下心中的石頭並鬆了一口氣,看向倪曼安靜沉睡的面容,薄荷由衷的向她微笑:“謝謝你,曼曼。”謝謝她救了自己和腹中的孩子,謝謝她能沒有什麼大礙。至於對倪曼的懷疑,薄荷想,是不是該重新設定一下?他們也並沒有倪曼背叛自己的證據,一切都是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