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聰明沒提湛一凡。
薄荷的笑又含蓄了幾分,顯得有些謙虛卻又有些她自身所帶的那份兒傲然。朝著檢察長謙虛的點了點頭:“檢察長您知道就好。”意思也明瞭,知道就把假給她批了,知道就把出國手續給她!
薄荷的態度有些不卑不亢,當然如果不是剛剛立了功絕對不敢再檢察長面前這麼硬氣。而檢察長偏偏就被梗在這個薄荷立了大功的事上面。他的確答應過她,一旦案子結束就給她婚假給他出國手續,更不論說這案子竟然真給他破了。接下來的公訴出庭幾乎不是問題都能遇見的順利,這一切都是該給薄荷。
可是……檢察長為難的看了容子華一眼,容子華是他最得力的下屬也是最器重的檢查委員,這個年輕人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但,薄荷的前程也是幾乎可以預見的,她與湛氏國際繼承人的婚禮已經沸沸揚揚了整個雲海市,整個中國整個亞洲甚至整過世界。這事兒的確有些騎虎難下了,就因為容子華對他的同時懇求……婚假啊!檢察院不可能同時讓兩個高管休婚假,那檢察院的正常工作還怎麼執行?
怎麼就都趕到一塊兒結婚了呢?
“其實薄部長你看,今天容檢委也在這裡,他呢,情況和你一樣,都恰恰趕在一起這個時候結婚。你也知道現在是年末,年關上呢就有很多案子都需要人,檢察院如果同事給兩個高管休婚嫁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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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一聲冷笑打斷檢察長的話,也不管自己現在多麼的冒犯上司,可她這冷笑是發自心底的對此前情形的鄙夷。
“薄部長……你有什沒意見嗎?沒關係,你可以說,我一定會酌情的看看這個情況……”檢察長實在是不想讓容子華失望,可是答應了薄荷的事似乎也不能失信,所以才在這裡衡量一時拿不定主意要給這兩個人各自多少的婚假。反正,同時放是不可能,而薄部長的一個月婚假更是不可能。
薄荷輕輕的翹起二郎腿。她上班穿正裝的時候習慣穿西褲,所以平時整個人看起來很乾練,也很有魄力。她輕輕地掃視過容子華,容子華的表情變得有些淡漠,他最近可是越來越不似往日裡的那股子溫和玉潤的形象了,到頗有往自己的形象上靠的趨勢。
薄荷沒心思研究容子華,看了容子華一眼便又轉頭看向檢察長問:“請問檢察長,我申請婚假和出國手續多長時間了?”從十月底開始,快兩個月了吧?就算是一個小小助理、掃地阿姨的假都給批下來了吧?她到了婚禮前一天卻還在被拿捏耽擱!?
“這……”檢察長的確不知道。他只知道薄部長在申請婚假和出國,這時間倒是沒注意。
“我告訴您吧。我申請的時間是十月二十八日,再差四天就是兩個月。請問容檢委是什麼時候開始申請您的婚假?”薄荷轉頭看向容子華表情儘量變得溫和。
容子華微微斂眉,不用回答薄荷也知道,再早也不可能比自己早。他們一開始的婚禮日期是十一月底,如果不是她,只怕他和薄煙的婚禮已經完成。所以他才在這檔子時候出來攪亂事情?
薄荷又看向檢察長,臉上依然帶著讓檢察長越加為難的微笑:“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的婚假批下突然間變得這麼困難。可我的這個婚,必須結。國,也必須出。不是我固執,而是,我只是堅持去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
“薄部長啊,不是我不給你,這明天的婚禮我自然不會耽擱你。可是你之前向上面申請的婚假是一個月,這的確有些違駁咱們院裡時間上的調節。容檢委的婚禮恰恰在一月中旬,如果院裡同時少了兩位高管,還是年初年末的關頭,這對工作的影響你也應該知道。而且那珠寶盜竊案子的公訴少了你你底下的人能做好嗎?還有便是……”
“檢察長!”薄荷再一次打斷檢察長的話,隨即站了起來,這次臉上的笑容都變得虛偽起來。虛偽的衝著檢察長笑,虛偽的衝著容子華小,虛偽的衝著看戲的花延曲笑,自己依然保持著平和的聲音淡淡的道:“您說的,都不是問題。我想您忘了,我再次提醒您。我今年二十八歲,按照《婚姻法》以及《計劃生育法》的規定,我屬於晚婚晚育的範疇。符合晚婚年齡的公務員,可享受晚婚假十五天。再提醒您,我上次休年假提前八天回檢察院上班。加上這八天年假,我的婚假也可以享受至少二十三天!這期間的元旦節三天,一共是二十六天!一個月如果實在批不下來,那這些應得的,檢察長您總不能再為難我了吧?”
‘為難’二字都說出口了,分析的有那麼頭頭是道。行行行,這原本三天的婚假檢察長還沒說出口就被薄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