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十個混黑的人立即躍躍欲試想上來,薄光卻困獸猶鬥,一聲低吼:“誰敢碰我!?”喊著,那岸堤下就跳出昨夜的十幾個黑衣人,薄荷早就知道他不會隻身前來,定會做了準備。但是,他覺得他這十幾個人,能敵得過這加起來兩百多個人的隊伍嗎?
薄荷冷眼,轉身,逼著告訴自己這一切和她已經沒了關係。從斷絕關係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是自己的父親,從救出母親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發誓她一定會保護母親,不再受他所控制。
但是薄荷沒想到,她會在轉身的那剎看到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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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看著薄荷,眼眸裡寫滿了質疑,似乎在質疑她,為什麼能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被眾人包圍卻無動於衷。薄荷突然有些羞愧,母親的善良是她遠遠比不上的,比如再恨這個人,母親卻一定沒想過要這個人去死。但是薄荷做不到,她做不到原諒,做不到不恨這個人去死,做不到在受傷之後還能將他當做父親一樣的崇敬,孝順。
“媽媽……”薄荷低聲輕喚,白合輕緩的邁著步子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薄荷搖了搖頭,不要過來,不要。
可是白合還是緩然的走了過來,老舅自然也看到了白合,他是最瞭解她妹妹的,一聲嘆息:“你呀……這是何苦呢?”
“我只是,”白合看了老舅一眼,又轉頭看向薄荷,輕輕的道:“覺得該見一面,該說清楚。荷兒,媽媽不想看到你剛剛的模樣,你默許他們對你的父親出暴力的時,就是等於你在做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