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奕的日記裡記了些什麼她已經不在乎了,她也相信自己如今知道的一定比當年的蔡青奕知道的還多,更何況蔡青奕是帶了主觀的態度去記錄那一切的,她不想看到她那些不堪的文字。
至於薄煙……薄荷等著王玉林送來的資料,然後一切都會成為撕裂薄煙面具的證據。,包括那隻錄音筆!
薄荷覺得有些疲憊就在沙發上臥了一會兒,這一臥竟然就不小心睡著了。再醒來,只聽見一聲非常輕的關門聲,說非常卻依然醒了是因為薄荷此刻有些警醒,睡得也不踏實,模模糊糊間彷彿並沒有睡著,還能感覺自己就站在這個屋子似的,很詭異。
湛一凡見薄荷睜開了眼睛,低聲道著走來:“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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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搖了搖頭:“小眯了一下,”薄荷看了眼時間,七點半,立即坐起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湛一凡走過來坐下,還伸手將薄荷也攬到了自己的腿上,工作了一天似乎這麼抱著她就是一種最大的安慰和享受,抱好了才回答薄荷的問題:“明天我陪你去中藥植物園,晚上去參加宴會。但後面幾天,我可能回來的比今天還要晚,公司的事情有點兒多。”
薄荷知道湛一凡是個商人,怪也只能怪自己休息的時間太多了,每天閒的倒是無聊。
湛一凡看薄荷聽了他的話竟然面無表情,立即又道:“我知道這段時間冷落了你,我答應你,有時間我一定會帶你到處去走走!”
薄荷拍了拍湛一凡的肩似安慰道:“沒事,我知道工作有時候不由人。”她有時候也加班,有時候甚至為了追案子也出差,所以她能理解他。
湛一凡欣慰的一笑,話題又轉:“聽說……今天他們又來惹你不開心了?”
薄荷微微的擰眉:“張姐給你說的?”
“我是這個家的主人。”所以張姐告訴他一切發生過的事,都是理所當然。
薄荷也不是怪張姐,她只是覺得這事兒沒必要和累了一天的湛一凡講。
“好吧,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不過也該相信,如今她們欺負不了我,反而是我把她們氣走了。”回絕的很乾淨,而且肯定還讓她們帶著心驚膽破離開的,畢竟她可是‘帶滿了病毒’。
湛一凡輕輕的刮過薄荷的鼻樑:“那我就放心了。”
“下次如果你在旁邊的話,還可以給我鼓掌。”因為下一次,她會真正的開始狠,而不是隻和她們耍耍嘴皮子。
湛一凡抱緊薄荷,深深的嘆了口氣:“總算是教育有方,老公我沒白費心。”
薄荷嬌嗔的打向湛一凡的肩:“耍嘴皮子。快,我餓了,下去吃飯!”說薄荷便要起身從湛一凡的腿上下去,湛一凡不給薄荷機會‘噌’的便抱著她起身,快步的走向門口。
薄荷‘啊’了一聲,開始在某人的懷裡掙扎,聲音還帶了些無奈:“你放我下去,又讓劉姐和張姐笑話……”薄荷還記得張姐和劉姐每次那看著他們便曖昧,然後她們還一起躲到一旁去的模樣,薄荷是真的尷尬。
湛一凡霸道的只道:“沒事兒,她們早就該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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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市的中藥植物園就在南區的郊外,如今它不僅是旅遊基地,還是中國目前為止最大的中藥植物園,裡面有成千上萬種中藥植物,不僅是許多製藥廠的採集藥材的基地,也是許多私人中藥館採購中藥的目的地。
薄荷和湛一凡來的時候,正有一箇中醫學院的學生們也在參觀和認識中藥植物。這天天氣有些陰霾,還颳著大風,薄荷戴了帽子圍了厚厚的圍巾穿著黑色的羽絨服也覺得有些冷。湛一凡和她一樣穿著黑色羽絨服圍著灰色圍巾,兩個人與那群大學生們擦肩而過引來無數矚目。好看而且有氣質的人總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至從與湛一凡在一起薄荷便已經習慣了這樣多的注視。
湛一凡早就聯絡了這裡的管理員,約定了在銀杏樹院門口見面,那管理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個子高高的,很瘦很黑,不過見到他們卻非常的熱情,相比是認識她和湛一凡的身份的。
薄荷走進銀杏園,這個季節銀杏樹的葉子全部都已經歸於塵土,要過完了年才會再發芽,再重新生長。所以每個樹枝上都是光禿禿的,只有樹杈。薄荷行走在銀杏園,抬頭望著同樣的天空,她在想,兩年前的白合會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也站在這裡嗎?望著銀杏樹還是這片天空?
在後面與管理員輕聲談完話的湛一凡走上前來,拉著薄荷的胳膊轉身便走:“走吧,這個管理員是兩年前才來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