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葉虎,梁汝山以及四眼龍,在外一等,便是兩個小時,三人早已經急不可耐了!
倘若要不是凌天在進屋之前,特意叮囑,讓他們三人在外等候。
若不然,以葉虎與梁汝山兩人的性格,早已經衝進屋了。
然後不管劉金文,是否答應,都會毫不客氣地將他給先綁了再說。
“他孃的……這劉金文,到底有什麼才能,值得凌天,這樣放低身段,來請他!”
蹬在一旁屋簷拐角出的梁汝山,眼見凌天都進去了,快兩個小時,竟然人都尚未出來,忍不住不滿地恨聲罵道。
“老子也不知道!不過,這個劉金文,竟然能讓凌天重視,說明此人,定有著他的過人之處!而且眼下凌天的公司,剛成立,正需要用人!因此,我們還是在這耐心的等著吧!”
斜靠在一旁的葉虎,在聽了梁汝山的電話,不由衝著不遠處的小屋看了一眼,嘿嘿賊笑道。
就在葉虎與梁汝山兩人抱怨時,一直緊盯著屋內情況的四眼龍,頓時一喜道:“梁少,葉少,凌少出來了……”
蹬在不遠處的兩人,一聽四眼龍的話,兩人頓時一喜,站直了身體,慌忙迎了上去。
“老子靠……兄弟,你他孃的,總算是出來了!”看著迎面走過來的凌天,領頭的葉虎,當即忍住哈哈笑道。
再見凌天的身後,跟著一位鬍子邋遢的中年男子。
葉虎不由好奇地打量了幾眼。隨後嘖嘖稱奇道:“老子也沒有看出你有什麼過人之處啊!怎麼就引起了老子兄弟的注意,不惜千山萬水地跑到京城,來找你!”
正一臉悲傷的劉金文,在聽了葉虎的話,眼中雖然閃過一絲的詫異。但是,此刻的他滿腦子裡,都是自己女友的影子。
因此,在聽到葉虎的話後,劉金文僅是抬頭看了一眼葉虎,便再一次底下了頭,拎著包裹,跟在凌天的身後。
見劉金文,不願意搭理自己,葉虎不由一愣,隨後忍住驚呼了一聲:老子靠……不愧是老子兄弟,看中的人物,就是有個性!”
另一旁同樣迎上來的梁汝山,眼見劉金文一臉的憂傷,當下忙瞪了一眼葉虎。隨後笑著對劉金文笑道:“劉導,我這兄弟,就是這個脾氣,還請你不要見怪!”
這時慌忙走過來的四眼龍,則是忙伸手接過了劉金文手中的包裹,笑道:“劉導,我幫你拿著!”
很快一行五人,便來到了停靠在貧民區外的軍用吉普車前。
原本一臉哀傷的劉金文,在看到面前停靠的軍用吉普車牌照時,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駭。
雖然劉金文不是體制內的人,但是這並不代表,劉金文看不出眼前這塊牌照,所代表的意義。
因此,當下劉金文對凌天的身份,忍不住又再一次地猜測了起來。
一行人上車後,很快便駛離了北城的貧民區。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梁汝山在劉金文的指引下,將車開到了西城快接近市郊的一座廢舊的紡織廠附近。
這邊梁汝山,尚未將車停穩。坐在後排座上的劉金文,便迫不及待地,縱身跳下了車,瘋狂地朝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跑了過去。
十年前,劉金文與女友寧夕,從音樂學院畢業後,兩人懷帶著美好的夢想,來到了京城。
由於兩人都是出自農村,家境都相當的貧寒。所以,兩人為了節省開支,最終在這邊緣的紡織廠附近租住了一間小屋。
而今十年已過,昔日的紡織廠,早已倒了。
但是,當年劉金文與寧夕曾租住的筒子樓,依舊是租住著許多北漂一族。
將車挺穩後,看著不遠處有些瘋狂的劉金文,凌天忍不住一嘆道:“我們也跟上去吧!”
說到這,凌天忽然轉過頭對一旁的四眼龍道:“四眼龍,你去找一輛車來!”
“好嘞……凌少……”見凌天吩咐自己做事,四眼龍高興的不得了,當即衝著凌天嘿嘿一笑,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一行三人,跟著劉金文很快便來到了一座破舊的筒子樓。
先一步到達樓下的劉金文,並沒有急著衝進去,反而是滿臉痛苦地,矗立在樓前,呆呆地仰望著四樓的某一個窗戶。
滿是悔恨的雙目中,淚水猶若泉水一般,汩汩地湧現出來。
許久,只見劉金文忽然像是發了瘋似得,對這筒子樓,一聲嘶吼道:“小夕,我來了!”
下一刻,便見劉金文猶若發了瘋似地衝進了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