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幾乎開不了口。
“說,你說啊。”梵葉卻絲毫沒有發現我的痛苦,他的臉有些恐怖。
“你……鬆手。”我的手臂劇痛著,結結巴巴地才能把話說完。
梵葉卻沒有聽見,他眼神流轉了下,突然睜大了眼睛,“你能在兩個世界間來回?”
我勉強著點了點頭。
他聞言抓的更緊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著,像看個怪物般的看著我。
不行了,手臂要斷了。
管你是不是霍頓的叔父,我的手臂要緊。
提腳猛踹梵葉的脛骨。
他悶哼一聲,放開了手,退後了。
而我跌坐在霍頓的床上,盯著他。
曾經儒雅的男人,不知為了什麼,現在的眼神瘋狂異常。
我害怕了,起來,慢慢地向後退去。
這種眼神,帶著強烈的愛意卻又奇異的混雜著血腥。這種眼神,像是透過了我,看向了我身後的人。
突然,梵葉閉上了那雙充滿了風暴的眼睛。
瞬間,房間裡回覆了寧靜。
他再度睜開眼,剛才的瘋狂不復存在。
“對不起。”他輕聲道歉,掉頭走了。
只是,他離去的背影有點踉蹌。
他到底怎麼了?我難道又做了什麼刺激他了?
這衣服,這衣服?我平靜下的心,低頭看自己的衣服。
想到剛才那個透視過我的眼神,難道,我讓他想起了她,那個優雅恬靜的女人,夏知畫。
可是,我穿她風格的衣服的時候,梵葉又沒有什麼反應啊。
而且,她那樣的優雅女子,也不可能穿運動服吧。
到底怎麼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回頭,霍頓還是睡得很香甜,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剛才的風暴。
唉,突然有種感覺,希望躺在那裡的是我。
搖頭,甩去那麼荒謬的想法,我不禁有些擔心梵葉。
看他剛才那樣的離去,他的內心一定非常的痛苦吧。
雖然我無意的,但毫無疑問,我傷害了他。
告別了霍頓,我快步朝自己房間走去。
我要彌補,昨晚明明想的是能夠報答他,今天怎麼可以再度傷害他。
進了房間,快速換下運動服,應該是這套衣服惹的禍吧。
七手八腳的再把那套薄紗換上,我要去找梵葉談談,或許能彌補剛才造成的傷害。
不想看見,我那麼欽慕的儒雅男人,因為我的一時心血來潮而受到傷害。
差不多已經是中飯時間,我快步向大廳走去。
可還沒到大廳,我就聽見了茉低聲啜泣的聲音。
怎麼了,我走了進去。
滿地的狼藉,我眼尖地看了出來,那些都是我從現世買來的東西。
茉邊啜泣,邊整理著這一切。
“這個……”,我有些詫異,“是梵葉乾的嗎?”
茉聞聲抬頭,看見是我,馬上起身,朝我奔來。
“主人生氣了,怎麼辦,主人生茉的氣了,怎麼辦?”她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別哭,”我被她哭得有點亂了方寸,“先冷靜下,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主人走了進來後,突然就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茉心有餘悸地說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