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能行走了,心中一喜。
因為秋喜歡安靜,他的大殿裡除了我外空無一人。所以,我雖然遲緩,最終也慢慢的摸了出來。
前方有交談聲,我閃身躲在一根柱子的陰影裡。
秋正在和幾個人交談。
議長大人,我聽出來了,就是那天下令處死我的那個老人,正在詢問秋幻境最近的防務。
看來秋是這裡的負責邊防的,我微微一笑,不太適合他,看我現在躲在這裡就知道啦。
“闖入者雖然死了,我們這裡的漏洞還是沒有找出來。”議長有些語重心長。
在說我啊,我心中冷笑,當然找不到拉,因為我是憑空出現的。
“這麼長久以來,我族都沒有受過干擾。秋,你還是要上點心啊。聽說最近你都派下屬巡防,我不是要干涉你,雖然闖入者事件已經過去了,但這段時間,你還是多加留意比較好。”那個議長依舊在那裡嘮嘮叨叨的。
秋沒有回答,我卻在柱子後面樂了,他當然沒空了,忙著為闖入者療傷,怎麼有空去巡防吶。
開心了沒多久,樂極生悲,我的痛發作了。
偏偏挑這個時候,我扶著柱子慢慢倒下。蝕骨的痛苦直衝腦門,不能被他們發現,我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氣息。
但是實在太痛了,我慢慢喘息起來。
“誰在那裡?”隨著一聲質問,一個人影嗖的出現在我面前。
倒黴,出現在面前的竟然是那個我曾經摺磨過的神族。
他看到我,愣了下,而後伸出了手,想要抓住我。
但是秋比他更快,我被帶離,秋抱著我來到前殿中央。
他看我情況不好,馬上伸出了翅膀,把我護在胸前療傷。
“你怎麼解釋?”議長大人氣的兩眼通紅,站在那裡喝問。
“解釋什麼?”秋平靜的說著。
“你”,議長氣結,“闖入者怎麼在這裡。”
“什麼闖入者?”秋依舊平靜的說。
不禁有點為秋擔心,忍著痛,我著抬頭看他。秋氣定神閒,一點也沒有被人抓著痛腳的慌亂。
議長在憤怒到頂點後,反而平靜下來。
“我說的是你懷裡的小姑娘。”議長恢復了以往權威的沉穩。
“她不是闖入者,那個闖入者依律已經處死了,那天,在廣場議長大人不是也在嗎。”秋反問。
“好,那現在這個小姑娘不是我族族人,是闖入者,依律是不是應該處死。”議長的眼睛閃著光芒,一幅想至於我死地的表情。
“她的確不是我族族人”,秋平靜的說著,“但她不是闖入者,她是我從外界虜來的。”
議長被秋的話驚呆了,“你竟然可以穿越遮蔽?”
秋點頭承認,“我族律法,對於俘虜,俘虜他的人有權決定怎麼處理,他人無權干涉,議長大人,我說的沒錯吧。”
議長被秋說的無語,憤憤地甩了下衣袖。“話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