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尖叫。
霍頓立即拉過我的手察看,我甩開他的手,對著面目不善的尼娜道歉,“不好意思啊,忘記手上也有傷口,啊呀,怎麼辦,這麼珍貴的藥浪費了。”
“沒,沒關係。”尼娜的臉色鐵青,“我讓人再煮一副。”
“沒關係拉。”我微笑著,“我包裡有特效藥,5個金豆的,剛才都浪費姐姐的3個金豆了,就不麻煩姐姐了。”
微蹙眉頭,“說真的,我還真有點痛,就先進去敷藥了,哥,幫我好好招呼她們阿。”
說完,我丟下他們,飛快地往屋子裡走去。
走進房門,我氣得雙手不住地。
當我是笨蛋嗎,在你受傷的當下,珍貴的藥,不早不晚,而且是熱的出現在你面前,怎麼可能這麼巧。藥,的確是藥,只不過,是留住霍頓的良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吃了這付藥,我估計就會生什麼離不開這裡的病吧。
估計剛才的失足,也不是偶然吧。平時我防範的緊,她們沒有機會,就自己製造機會。
想到這裡,我的身體都氣得抖起來。
泰山,什麼泰山,太噁心了。
我奔進浴室,用水清洗著剛才和密爾奇接觸過的面板。
這麼的耍我,好,我惡念叢生。我要讓你們知道,我不是這麼好欺負的,我要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心中浮出計劃,我邪惡地笑了,等著吧。
處理好所有的傷口,我平靜下心情,走出浴室。
霍頓早就等著了,“你沒事吧。怎麼進去這麼久。”
“沒什麼,反正身體都髒了,順便洗洗。”我開啟揹包,拿出邦迪貼上。
“對了,”我笑了,“關於降價,村子裡有答案了嗎?”
霍頓搖頭,“尼娜還在努力。”
暈,他還真信。
“你記不記得我那天有關土地的話,”我繼續說。
他不語。
唉,看來他還指望他們能聽他的。
要是他們能聽他的,今天就不會使出這種招數了。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萬一他們不聽你的,執意不肯降價,你會怎麼辦,留下來幫他們抵擋那一次又一次的進攻,而且是那些為了生存下去的人發動的進攻。”
他的臉色黯淡下來了,我明白,我說到了他的痛處。
“我知道你不想面對這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到時候怎麼辦,你會離開,還是留下來。”
他捂住腦袋,喃喃的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問我。”
看著他這樣,我的內疚心起。唉,折磨他,不是我的本意。
直接說吧,“你都不知道村子裡的人為了留下你,想毒害我。”
霍頓聞言猛地抬頭看我,他的眼中寫著不可置信。
“我早料到他們想用我牽制你,他們武力不行,應該會使毒,所以我這幾天都吃自己的東西。他們卻今天製造我的失足,想讓我喝那副藥。”我低聲說。
“不可能,他們是好意,他們是好意的。”他不肯相信。
“那副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怎麼可能熱騰騰的在我受傷的當下就拿出來,這個時間,也太契合了吧。”我把自己的推理說了出來,“你難道都不覺得奇怪的。”
霍頓安靜了片刻,突然變了臉色。我嘆了口氣,他終於想通了,現實總是殘酷的,尤其是在你全心全力付出後。
他忽然丟下我,狂奔了出去。
怎麼了,我驚訝,跟著他走了出去。
只見他跑到剛才我灑藥的地方,抓起一把泥土在鼻子底下聞。
他能聞出來嗎,老實說,我從不關心他人形下的種屬是什麼,但此時此刻,我多希望他有一雙狗的鼻子。
片刻後,他呆滯地放下泥土,目光空洞的看著我。
“你是對的,”他慢慢的說,“這藥的確有問題。”
他呆滯地站在那裡,沉默著。
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歉意。雖然這個是事實,可是我強硬地逼迫了霍頓去面對。
他的熱心,熱血,應該都被我深深地傷害了吧。或許換個方式,他受到的傷害應該沒有這麼大吧。
我內疚地站著,譴責著自己。
整個院子鴉雀無聲。
不對,他的熱心和熱血,不是被我,而是被這個村子裡的人傷害的。
我的眼神冷了下來。
這些人,必須得到教訓,為了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