齏粉。”姚令聞又自斟自飲地喝了一杯,激昂慷慨地說,“至於我提供的材料,也是有一說一,實事求是。你想想,洪鷁有田有地,有待遇優厚的工作。可他一打光棍幾十年,就是不結婚,這為什麼?就是因為他有一個不能公開露面的神秘的女郎在。臨近解放,這神秘的女郎告密殺了長風,她向上峰交了差後,無法在大陸站住腳,因而只能逃。去了香港,到了臺灣,誰知道。可洪鷁卻一直藕斷絲連,時刻惦念著她。為作紀念,便珍藏了這件綠地白梅花的旗袍。後來他用這件衣救了逃兵,也對這事韙莫如深,特別是對這件旗袍隻字不提,為什麼?他就是怕由這旗袍牽出招致殺身的橫禍來。可老天有眼,最終由於這個逃兵講出了這件衣來,而使當年深埋於地下的事爆了光。今天應該是撥開重重迷霧,還它廬山真面目的時候了。能不能恢復歷史真面目,兄臺,這要看你了!”
“志願英雄的報告我親耳聆聽了,確實說了洪老師有這麼件花衣。但是,這不就是一件花旗袍?可要判定他是出賣長風同志,這是關係到殺頭的大事啊,還得進一步調查,還得去問問成大山。”李健人還是猶猶豫豫,難以痛下決心。
“老兄!這是明擺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