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3 / 4)

,以後他兩三年提一級,按部就班,不到四十,不是正地級,就是副省級。而勞昆依靠表哥,充其量能當個副校長。身體好,小夥子標緻有什麼用,晏嬰不足長五尺當宰相,小夥子威武的當車伕。因此,她到昆師以後有了新想法,感情的流水轉了向,她常常冷落勞昆,而向永遠送暖氣。這次也一樣,她又話中有話,陰陽怪氣地說。明眼人一看,她名義上讚揚池新荷,暗地裡卻在毛遂自薦。

你又胡說什麼啊,歐晴老師。人家是隔牆紅杏,名花有主。我橫似南瓜,豎如冬瓜,武大郎一個,何況我已有了自己的老婆,即使想摘,也不合理,更不合法,怎麼能摘?何況這名花的主人就是我的兄弟,我怎麼能喪心病狂,無情無義?歐老師,你別說瘋話,把清澈見底一池水攪渾了。歐晴恣意揶揄,讓他十分尷尬。平日說話,他談笑風生,詞鋒凌厲,每辯必勝。可如今語言木訥,了無生趣,進攻的態勢喪失殆盡,只能艱難地辯解招架。可歐晴卻得寸進尺,出語似投槍匕首,更加犀利:

永胖子,究竟是我瘋,還是你傻?高山上的絢麗的杜鵑,誰都可以摘;大海里的金龜,誰都可以釣。這杜鵑、金龜,只要還沒有被摘去、釣走,誰又能知道將來花落誰家?她說時,大笑不止,大眼電掣,風流畢露,我知道,你有個老婆,可那是封建包辦婚姻,是你父母強加給你的包袱,不是你的愛妻。《婚姻法》提倡婚姻自由,離了不就結了。如今,南下的大字不識幾個的北方駱駝,個個都拋棄前妻,摟抱著嬌聲滴滴的女學生,你一個文縐縐的智慧超群的美男子,卻死守荊州,天天瞧著個黃臉婆,當封建禮教的殉葬品,真沒勁。我告訴你,如今對池新荷虎視眈眈,明爭的已有兩個;不顯山露水,暗鬥的至少也有一打。也許你就是暗鬥中的一個。竹海遠在百里之外,牛郎織女只能七夕會;尤瑜也有一水之隔,不能朝夕來往。可你只有一步之遙啊!天天都可以耳鬢廝磨,你還猶豫什麼?你要抖擻起百倍的精神,鼓足十二萬分的勇氣,目無旁騖,勇往直前,衝!公平競爭,你'近水樓臺'定能'先得月'。她說時,又浪笑著推了他一把,他向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永主任,什麼叫旁敲側擊、聲東擊西?歐老師從實戰出發,已經分析得清清楚楚。那個壯實的老棍子停住腳步,順手拉著永遠,神情怪異地說,她說東邊猴子,你應該理解她在說西邊樓子。她說的名花實際上不是池新荷,她是在暗中毛遂自薦,說自己是名花呀!她離你才真正只有一步之遙,是最標準的'早逢春'的'向陽花木'呀,你早就應該與她耳鬢廝磨了。可是你竟如此冥頑不靈,到如今,還無意'鼓足十二萬分的勇氣','目無旁騖'地'衝',不去摘取這'早逢春'的'向陽花'!

經老棍子這麼一鼓弄,羞得長辮子的臉上的豬血紅,迅速擴張,直達耳根,如鳥喙橛起的嘴巴,簡直可以掛上只大瓢。她窘態畢露,一邊追趕一邊罵:

你這嚼舌根、爛嘴巴的,你再嚼舌根,你就不得好死!

第四章(。dushuhun。)  午宴說夢(中) 10變廢為寶,老樹枯藤笑吟新葉;砥心礪志,鸞鳥鳳凰比翼雲天 3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0…3…5 10:10:26 本章(。dushuhun。)字數:3031

只許你嚼舌根,不許我弄口舌,天下哪有這種不公平的事?我要說,我要說,就是爛了嘴巴,我還是要說!壯實小夥子也一邊在前面跑,一邊恣意開玩笑,對於你這'早逢春'的'向陽花木',永主任毫無興趣,可我要告訴你,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向陽花木',中天的皓'月'呀!不管參與明爭的是兩個還是三五個,參與暗鬥的是七八個還是一打,我這個最喜歡參加競技比賽的體育教員,參與競爭,決不後退半步。驕傲的公主,屆時望你垂青,照顧照顧我這'近水樓臺'喲!他邊說邊走,歐晴邊追邊罵,追到樓下去了。

當落日的最後一道餘輝從教室的窗玻璃上消失以後,人們陸陸續續來到了會場。木樓板上的雜沓的腳步聲如擂鼓一樣,人們嘖嘖的誇讚聲,似流水不斷。校工老李,將煤氣燈高掛在教室的天花板中央,永遠將講臺上那對大紅蠟燭點燃。夜幕降臨了,這會場四射的白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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