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正業的髮廊一樣,專做嫖客生意。
諸髮廊對身邊這樣一個新生事物舉雙腿歡迎,恨不得要和酒吧連鎖經營。使得嫖客在酒吧喝得兩眼佈滿眼屎數不清人民幣的時候,再移架到她們髮廊遛鳥。
我去酒吧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那條街上每家髮廊門口坐著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彷彿那化妝品捂得她們透不過氣,清冷的天穿著短裙,斜依在椅子上,雙腳撇開散熱。見我走來,一個個伸手相邀,擺出殭屍的POSE,語氣平淡地說:“帥哥,進來,進來!”
我看她們招手的角度,分不清是邀請我進發廊小門還是進她們兩腿之間。
我正是在思考這樣一個具有思想深度的問題時走進孔雀酒吧的,當時酒吧的氣氛達到高潮,張張桌子酒色絢爛,人人被戳中興奮點一樣面如桃花。爵士鼓快速、令人心驚肉跳地敲著震耳欲聾的節奏,逼迫眾人跟著鼓點喝酒。電子合成器豐厚的琴音中發出排山倒海的嘯聲,禽獸嗚咽,潮水漫卷,山嶽崩坍,大地開裂,沸騰的熔岩在水下猛烈燃燒,燒得人只想將液體向嘴裡傾倒。三個身子扭曲的不具備人形的傢伙在上面瘋狂演奏,歌者沙啞、高亢,刺耳的聲音無律抖動,猶如萬馬脫枷解縛亂崞踏地,壓得人肚子生疼,無比內急,頓刻間便要衝決而出,一瀉千里,只想立刻傾瀉,騰空了再喝。
我第一次感受到音樂的震撼力,然後,燈光一閃,我看到了臺上赫然憑空多出一個人,這就是吉他手大海,忍者大海,煤炭大海,後來是我在北城唯一的朋友大海,黑得像健力士啤酒的大海,燈一熄就看不見人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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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當我這個實習調酒師和大家漸漸熟悉到可以開玩笑的時候,我對大海說:“你很與時俱進!”
大海樂得合不攏嘴,說:“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