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者,找了塊毛巾朝下面一擋,死盯著我的動靜,估計只要見到我一動彈,她就會顧前不顧後,學習解放軍伏下來匍匐前進。

我體諒她辛苦,受不了軍訓的罪,於是只好不動彈。她像淑女做賊,輕手輕腳慢慢朝臥室挪去,胸脯上兩個巨大的弧線在黑暗中晃盪,我沒想到它們竟是如此地大,晃盪得我忍受不了,恨不得跳起來盡情觸控一下古典Ru房的線條和溫度,然後我渾身一熱,胯下猛地一竄,把褲子的一部分昂揚成銳角圓錐體。

這一變化沒有逃過劉海霞視線,娃娃魚一般被她牢牢地網住。此人不知道是出於對瞬忽勃起的好奇還是以為我醒著豁開了孤注一擲,竟走近過來仔細考察,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殖器,只好控制自己的氣息和眼皮,我趕緊關上眼皮,依照先前此人開廁所門的做法,只將眼皮開啟一道小縫。

劉海霞見我眼睛閉著,呼吸均勻,就當我是睡著的,頓時放心,連下面那條小毛巾也扔了開去。站在我面前思索了一陣,輕輕嘆了口氣,不顧下面空|穴來風,迅速跑到電視機那裡將毯子捧回來慈祥地蓋在我身上。

我的心狂蹦亂跳,依照遊戲規則,這個時候我就應該以一個姦夫的身份卑鄙地假裝甦醒,既而恬不知恥上演一場朋友妻儘管欺不欺白不欺的好戲。但是我沒有,我真是膽小,我閉嚴實了雙眼,古典在我的內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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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與灰狼一起出門,跟劉海霞告別的時候她的臉泛出野性的紅暈,這讓我不由自主替灰狼又愛又恨,正考慮要不要說些什麼一語雙關的話為心裡某個陰暗的想法打下伏筆,大海的電話打了過來。

這傢伙跟我同居日久,生出依賴,弄得自己跟我老婆似的,他在電話裡質問:“你死哪去了,晚上我出門時你沒回來,早上我回來時你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書拿了錢出去鬼混了!?”

我說:“我能鬼什麼混?回去再和你說。”

灰狼見我唯唯諾諾,便說:“弟妹啊?”

我嘿嘿一笑說:“是啊,我把他送給你吧。”

灰狼吃吃地笑:“你小子胡說八道,難道想換妻不成?”

我就等他說出這句話,趕緊將早已埋伏好的話出擊,說:“嫂子我可是仰慕已久了,打小就是這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灰狼脖子裡脂肪可能對腦神經有損,把我的真話當玩笑,感嘆地說:“你這臭小子。”

劉海霞隔門觀虎鬥,再次展現古典主義,掩口胡蘆而笑。

住的地方只有一張Zuo愛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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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很擔心灰狼回味過來我臨走那句話的真實含義,狼性大發而在半途把我放下,然後空擋裡猛踩油門,一溜煙將我噴得比大海還黑,自己開車去上班。要是那樣,我就有徒步穿越大半個北城的危險。

我非常後悔自己沒有在灰狼家客廳格櫥上擺放的流氓兔儲蓄罐裡偷兩塊硬幣,我掂過那個儲蓄罐,死沉死沉的,偷偷撥出幾塊錢,只要流氓兔不說,應該不會被發覺。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以小豬之心度灰狼之腹,灰狼不但將我送到家門口,還給了我五百塊錢,我嘴裡說“不要不要我堅決不要”,卻騰出兩隻手去接。

灰狼很兄弟地說:“拿著,別告訴你嫂子就成。”

我羞愧不已,一分鐘之前還想讓他變成一顆常青樹,讓他從頭綠到腳,一分鐘之後我感恩戴德,恨不得在家裡給他豎個長生牌位。在我和大海都彈盡糧絕的日子中,這五百塊救援的人道高度堪比珠峰!我說:“兄弟你怎麼知道我現在那個,啊,困難?”

灰狼說:“從你豬吃牛飲的樣子看出來的。”

我靠,珠峰馬上坍塌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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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對燒雞一向是來者不拒,連油光閃閃的雞屁股都在他的吮吸下黯然褪色。

大海酒足飯飽後,立即著手推翻自己早上的論調,開始高度讚揚我這夜不歸宿的行為,並說道:“太好了,你既然碰上老鄉,咱們以後就不愁沒飯吃了。”他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直接自己批准,把灰狼當成我們長期飯票。

說起在出版社的經歷,我們兩個都表現出氣憤填膺,將桌子上的雞骨頭拍得直跳。我以為他是幫助我一起憎憤那編輯的慧眼不識珠,鄙視他們看不到我作品中那些批判的現實意義,看不到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偉大作品中蘊涵的巨大精神萃取。

於是我便一眼不眨地盯著他,期待他張開同仇敵愾的嘴巴,孰料大海將油乎乎的手伸到我面前,豎起中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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