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心啊!需知我比她們真正女子可強十倍暱,不信你馬上就知道了!”說著雙手向南宮年摟來。
南宮年在憤怒之下,似已清醒大半,隨之功力也恢復不少,他不等道姑摟來,旋身一掌拍,道姑似是一楞,擰身側跳,躲過一掌,不由“咦”了一聲,也不知她是如何變化身形,竟然只一個回身,跟著一把白粉灑向南宮年,而使得南宮年狠狠打了個噴嚏!
南宮年究竟還未全總恢復過來,完全是他的靈機未泯,更在人妖的蠱惑而令他厭惡下,才衝出魔障,如今又見道姑施放出白粉,知道不好,只是石室窄小,無處可躲,於是南宮年又是一陣頭昏,歪歪斜斜的持著桌子低頭閉目。
那道姑冷笑著走上前道:
“暫且把你送回去,今晚必叫你知道我的功夫,使你大開眼界之後,不怕你不像綿羊似的投入我的懷裡來!”
於是,道姑又把南宮年送入那間石牢中。
南宮年被送入石牢中,人已昏昏沉沉分不出身在何處,卻又聽一陣咳嗽聲,隔室的男子嘆道:
“仁兄定力特強,真是令人佩服!”
南宮年雙手捂頭,沉重的語音道:
“這兒真是個妖精洞,那傢伙竟是個男子呢!”
只聽隔室聲音,道:
“你被他帶去,我沒有聽到他那種瘋狂尖叫聲,知你未被了蠱惑,真替仁兄慶幸了。”
南宮年冷哼一聲道:
“你既知妖人蠱惑於我,先前女道童給在下送吃食時候為何不同言提醒在下!”
那人嘆道:
“你已無路可逃,難道餓死在此不成?再說我被這些妖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已經是有氣無力,剛才想說也提不起精神來了。”說完一陣喘息……
南宮年道:
“他們是用什麼藥迷我的?”
哈著大氣,那人道:
“一種叫迷神散的藥物,中了這神散的人,全身無力但情慾極易衝動,每中一次,藥效一個時辰,你再休息一陣,體力就會恢復的。”
南宮年一聽,這才稍稍放心。
住在上集街頭官道舍中的邱太沖,從五更天開始為南宮年操心,直到天亮以後,他已開始緊張起來,因為他十分清楚,南宮年同他一樣,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入這蠻荒大山裡來,人生地不熟,加以天寒地凍,風雪又大,一個人往這深山中亂闖,難免會不出事情,只是半夜南宮年離去的時候,只說是往來路上去,怎會到現在還未返回?
邱太沖獨自吃過早飯,交待小二把兩匹馬好生上料,自己一人攜著龍泉寶劍,朝著來路上走去。
這一夜並未下大雪,也只是落了幾粒小雪,因而未把南宮年的雪地足印完全覆蓋,邱太沖就順著這足印一直尋覓回去,直到洞賓山下。
邱太沖皺眉不解,自叫南宮年怎會跑來這裡,但不知他在追何人!
於是,邱太沖順著山道繞過去,見雪地上足印到了呂仙道觀牆邊已是不見,他心中立刻明白,南宮年大哥必是來到此道觀中,如今不知是生是死呢!
邱太沖正在觀望呢,突見觀門啟開來,一個面貌俏麗,身段婀娜的道姑走出大殿來,一見場上的邱太沖,不由一怔,殺時微笑著向邱太沖走去。
“請問施主是路過此地呢,還是準備進觀上香,如果路過此地,倒是歡迎施主進觀喝杯香茶再走,要是進香,就請隨我來吧!”道姑說完,不住的俏目盡在邱太沖上下細瞧,看的邱太沖瞼上微紅。
道姑見邱太沖羞怯的沒有回答,心中猜想,面前這個美少年,可真生得惹人愛,比之石牢中囚的那個,竟是半斤八兩,各有千秋。
邱太沖稍作思忖,當即道:
“在下路過此地,一路上在下遇廟必上一炷香,見觀必叩頭,如今正想進觀拜拜呢!”
道姑早笑道:
“公子虔誠,呂仙必保佑你長命富貴,且隨我來吧!”
道姑說完扭動腰肢,輕移碎步向觀中走去,邱太沖跟在她後面,但聞一股中人慾醉的香味傳入鼻中,令人難以消受。
邱太沖跟著那道姑進入大殿,只見兩個年約十一二歲的女道童,正在殿上清掃,正中一個邱太沖認識,正是昨日在觀外掃雪的那名道童。
邱太沖走前施禮下跪拜倒,這時的心情,真是對神悽愴,衷懷悲苦,因為如果南宮年若有不幸,自己如何自處呢,悵觸前塵,自己的血海深仇又怎麼辦?
邱太沖連叩三個頭,那道姑款款站在他身旁,一付十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