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須解決,當然宜速不宜遲,就讓我們在今晚分出勝負,以決定《太平洞極經》該歸你們太乙教,還是我們太平道?”
劉裕聽得往安玉睛瞪過去,後者肩膊微聳,以束音成線的方法毫無愧色的道:“洞極經內有煉丹之法,煉兩顆出來,不是可以一人一顆嗎?”
劉裕為之氣結,舉步正欲離開,事實上他的確生出遠離險地之心,既因此兩人的妖功高強,難以應付,更因天空的扁毛畜牲令他生出警惕,加上此女立心不良,上策當然是先潛往別的房舍,再看情況趁天亮前借黑離開此是非之地。
安玉晴黛眉輕蹙道:“不要走!否則奴家會使法子令他們聯手來對付你,那時你可吃不完兜著走呢。”
劉裕恨得她入心入肺,一時間卻拿她沒有法子,只好乖乖的留在原處。
奉善的聲音在外邊道:“道兄既然雅興不減,奉善當然奉陪到底,不知道兄有否依約把寶貝帶來呢?”
盧循答道:“道門中人最講信誓,看!”從懷裡掏出一方半隻手掌般大呈半圓拱型的雪白古玉,在月色下閃耀著冰寒玉白中帶點粉紅的採光,只是寶玉本身,已屬極品,最奇怪是下方是鋸齒狀的凹凸痕,單是要把古玉琢磨成這樣子,肯定須花很多工夫。
奉善雙目立即射出渴想貪婪的神色,遙盯著盧循手上的寶玉,似欲瞧清楚玉上細緻幼密的紋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古玉反光的本質令紋理若現若隱,且距離著實遠了些兒。
安玉晴也目不轉睛的看著盧循高舉的古玉,劉裕隱隱感到盧循這類喜怒不形於色、城府深沉的人忽然變得這般爽脆,大不合常理,但一時間仍猜不到他的下著。
盧循從容道:“禮尚往來,奉道兄是明白人,該曉得如何做吧?”
奉善乾咳雨聲,點頭道:“這個當然,奉善有個提議,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