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的意境,那份糾纏的感覺,那份撕扯的感受,那份掙扎的感想隨之煙消雲散。郭將軍觸目生懷,感慨系之。我酣然睡去,畢竟豪爽的性格抵擋不住酒裡力的侵襲。一醉方休!
在這樣看似夜色*的晚上,郭將軍半夜起身方便,偶見一對少男少女坐井觀天,談情說愛,好似恩愛夫妻,一時不知自便,頓感汗顏。郭將軍想,如果換作真正夫妻,在這種情況之下又於這個時候,夫唱婦隨,只想“談天說地”,既渴望蒼天撫卹大地,又希望蒼生度過劫難。倘若如此可謂好有創意的“天方夜談”,懷著各自的誓言。
郭將軍只聽男方說:你真好看,只是我從來沒有目睹過你羞澀時迷人的樣子,這讓我浮想聯翩。
女方展現巾幗不讓鬚眉的豪邁情懷,好似鏗鏘玫瑰,又使男方想入非非,爾後平靜地說:我又沒讓你為我做什麼,況且我們之間又沒有做什麼,我犯不著羞澀,再說,你只會覺得晦澀。
郭將軍在腦海裡想“晦澀”和“繪聲繪色”的區別和差異,覺得聽人家的悄悄話不妥,又想若是不巧被旁人撞見,那偷聽又偷窺的嫌疑可是百口莫辯,有理說不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於是,郭將軍靜悄悄地離去,不似躡手躡腳,既沒有驚擾他和她,也沒有阻止他和她,索性回到床榻之上在夢境裡回味當初跟髮妻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語。
翌日,郭將軍與我講起此事,直說少男少女他們那是“*”,有傷風化!我沒有這樣草率的臆斷,只說說不定人家這是“情訂終身”呢?
想來大名鼎鼎的郭將軍也是性情中人,縱使超脫庸人,此時給我的感覺卻也是難耐寂寞在唱歌。朗朗乾坤,長夜漫漫,又有誰無心睡眠?縱使我博覽群書而又博學多才,心中也多有硬傷累累,疲於應付之感,我自我感覺這是涉嫌“炒作”,浪得虛名,名不副實。我想,只有內子阿嬌才能把我自由而近乎完全地解讀,畢竟伉儷情深。
我又想到,郭將軍及早抽身並非無奈之舉,實為明哲保身之策,難道非要聽到春心蕩漾的人家帶來的“福音”才肯善罷甘休嗎?在我貌似輕鬆地看來,如果換作我,那於我只不過是一支催眠曲或是小夜曲,我只有置若罔聞,註定坐懷不亂,展現一個野性男人的剛正不阿,陽剛之美盡收他們眼底,好讓我的影像在他和她的腦海裡永久珍藏。
遙想到千里之外的嬌妻,我只能用我的情意給她鼓勵,用我的夢境為她寫詩。她是一個無比美好的姑娘,風姿綽約,舉止娉婷,笑靨如花,亦如初戀的甜蜜,阿嬌是我的初戀和最愛似乎是命運中早已註定的,合二為一,幸福無比。我曾不經意地幻想,如果哪天阿嬌身懷六甲了,甜蜜而羞澀地對我說,我有喜了時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模樣,柔情綽態終將展露無遺。
愛之深,思之切,我將如何用妙言巧歌演繹人間真愛。阿嬌與我心有靈犀,她明白我懷有憐香惜玉之心,沒有譁眾取寵之念。很多言談舉止有時也多是一念之差的真實反應,這一點,人們比我們更加明白,染;而常常明知鼓犯,也許現在看來,阿嬌最為欣賞我的一點就是如山一般穩重,似水一般靈動。
流動的光陰沖刷不了記憶的聲音,慌亂的氣氛破壞不了永恆的緣分。我在阿嬌的心裡,經歷了這麼多日夜分離,必然有苦楚的回憶和幸福的嚮往,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她內心裡的那份牽掛和思念,這種感覺非同小可,好比贏得她的芳心,然而我想說的卻是阿嬌是為“要人”,我不會辜負你的真心!
我不禁在這樣的心境裡沉浮,最終有一首《無題》浮出水面,斬露頭角,稱為“特寫”:
碧落紅暈染,
紅顏愁腸纏。
心念君珍重,
早日慕凱旋。
傷往事,寫新詞,客愁鄉夢亂如絲。然而,不願蹈襲前人的我不覺又感到自相矛盾,也許阿嬌什麼都不去多想,每日琴棋書畫經史子集的輪番陶冶性情,展示才情,樂觀依然,微笑粲然,甚至不曾發思古之幽情,也不會對我說什麼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之類的言辭,雖然我想對她真誠的說德藝雙馨,博大胸襟。我覺得自己都快成為一位彪炳千古的真心英雄了,阿嬌呢,她應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亂世佳人,我們都將有幸被史官寫進我朝的人物傳記裡,昭示後人。倘若出征在外的我,但知家裡俱無恙,不用書來細作行。
提及後人,在當前我所面對的汶安的真實環境裡就是那些仍然孜孜不倦,手不釋卷的莘莘學子,雖然庠序蕩然無存,然而他們不曾輟學,儼然“文以載道”,而非怨聲載道!
郭將軍和我的想法一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