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重金屬 作者:瞎說唄

鑑往知來,歷朝歷代的史書鮮有詳盡記載諸如皇上一*,地方就動盪的類似事件和悲劇,不是沒有這樣的*韻事,其實是不敢生動具體的敘述翔實,生怕輕則丟了烏紗帽重則性命難以保全,可是看似樸實的天下臣民和百姓的眼睛自始至終是雪亮的,凡人也都明白,一切的朝代更替多伴有皇帝的肆意*。黎民百姓心照不宣,敢怒不敢言,史官秘而不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是為保自身平安,平安是福,危險乃患。

這次不必過多落墨記述的戰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之還在朝廷的軍事打擊能力控制範圍之內,沒有推翻摧毀舊王朝從而建立興起一個新王朝的壯舉出現。

皇天不負有心人,三個月之後,大局得到基本平息,百姓基本安居樂業,我朝基本國泰民安。任何的叛變、混亂、危機,只要一升級,稍微一失控,朝廷勢必要動用大軍先發制人,還沒等搬救兵來之前就先來個斬落馬下,唯一的不同只是戰術上的一些差異,唯一的相似之處便是大軍交戰過後,大片良田已被踐踏的面目全非,險些淪為荒地,驚慌失措的黎民百姓深受其苦,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化為難民,轉而行乞,很顯然孑遺的數量多少往往取決於戰爭的規模。

我也從中明白了戰事不斷人民幽怨的意思,為此我還特意做了一件自認為很有象徵意義的事情,那便是我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往日背地裡書寫的諸如“縱有風情萬種,唯我情有獨鍾,任憑花枝招展,唯你一支獨秀”這樣聊勝於無的浮豔淺顯之詞拿到伙房裡付之一炬,為此膳食堂的張老伯還表露出了痛惜不已的神情,還有模有樣的給我講起了歷史上的“焚書坑儒”和其它諸如韋編三絕之類的典故,就差圍著書院奔走相告了。

我恨不得謙虛而委婉的回敬他老人家:我也是無辜的,我也是頗為無奈啊,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我心態一暴十寒,話一出口,立即全變成了感激張老伯。我不曾想過來到嶽秀書院之後,竟也學會了話鋒一轉,而且還是毫無功利之心的,情不自禁的,情景交融的,這著實難以忘懷和難能可貴。心思若奔馬,縱橫馳騁;話鋒如流雲,瀟灑飄逸。冥冥之中我也似乎領略了嶽秀書院的博大精深,以及感悟看似高深莫測的《嶽尊》:

五嶽獨尊險秀奇,

峰迴路轉陡生疑。

千古名山多迤邐,

相得泰山幽谷思。

據說張老伯來自青靈山一帶,青靈山具體在哪,我一時不得而知,可是我卻曾經聽說而從來沒有去過的青靈書院,它們之間是不是相得益彰我也無從獲知。

十年之前,張老伯還常在家鄉與旁人侃大山,十年之後,他卻是再度出山勝任嶽秀書院的掌勺大廚,實屬不易和難得。這樣一說,他倒也感覺十年光陰也不過是一瞬間。一轉眼,我不也身在其中,深得嶽秀書院裡的各位師父器重和每位學子的倚重。張老伯後來跟我們這樣講起他的老家:山之陽,已是外面的世界,山之陰還滿是大山裡的孩子,一個是大白於天下,一個是風水輪流轉。張老伯還說他來此地是劫後餘生,判若兩人,也是因禍得福,將功補過。這樣的說法不知怎的總讓我覺得我一個人的所作所為都是膽大妄為,都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徒有慧根訣竅,沒有會心一笑,我想堂堂正正的莘莘學子與我可謂羞與為伍,哪怕不知不覺產生這樣的分歧。

關於張老伯其中的具體詳情,我們這些在他眼裡還都是一群乳臭未乾的孩子的學子一概不詳。可是我們都知道,他很慈祥,而且日久生情,情不自禁的讓我從內心裡覺得他越來越慈祥,倒不是隨著他年齡的增長而露出慈祥的笑容讓我覺得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卻是因為張老伯燒得一手好吃的家常菜,我們感激張老伯。這樣的光景也怪難為張老伯的一把年紀和力所能及,可是張老伯不這樣認為自己是勉為其難,他這樣做,反而能夠讓他從中體驗到他所看重的快樂,用張老伯自己的話表述,這樣的行為舉止彌補了自己缺失的情分,簡直就是“農家樂”!

走遍書院,廳堂無限,分類設立,獨樹一幟。怡然亭、馨香園不在話下,我若有空閒,時常到此,還有大成廳、文源閣、英華室、拂曉堂令人嚮往,儒雅殿、弘實齋、集賢堂、靜心齋、勤業軒更是彌足珍貴,悠樂園、佳境園、清閒居、博雅園意境浮現。

張老伯已然融入其中,耳濡目染於此,感嘆身在書院能見微知著,小中見大,通曉音律,甚至能把古代孫敬的頭懸樑和蘇秦的錐刺骨駕輕就熟的搬弄出來感化我們這群輕狂少年。

我們一群稚嫩的白面書生也不甘示弱,拿出我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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