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半個時辰。”凌峰噘起嘴道:“這麼久。”
白芳梅捧起他的臉,嫣紅溫軟的香唇在凌峰嘴唇上極其纏綿地一吻,她粉頰微微酡紅,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凌峰道:“寶貝,不要急,到時娘隨你怎麼弄都行。”
這一吻吻去了凌峰心怨氣,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總可以吧。”
白芳梅嬌聲道:“你這孩子就是貪,不弄娘這,就要弄上面,一點都不放過娘。”
凌峰笑道:“誰叫娘你長得這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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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想起白芳梅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問地道:“娘,剛才你怎麼會疼?”
白芳梅聞言的嬌顏霞燒,嬌聲道:“你這孩子哪來這麼多的問題。”
凌峰笑道:“你不是有什麼不懂就問你嗎。”
白芳梅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不要弄懂。”
凌峰道:“好娘,你就告訴我吧,你不說我就亂動了。”凌峰挺起身子就*動起來。
白芳梅忙道:“你別動,娘告訴你。”凌峰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看著白芳梅。白芳梅含水雙眸一看凌峰,嬌聲道:“你呀,真是娘命剋星。”
白芳梅嫩滑皓白的玉頰羞紅,心兒輕輕地跳動,輕聲道:“娘這麼多年沒弄了,你又這麼大,娘自然是有些疼。”
凌峰一聽是自己寶貝太大,娘才疼的,緊張地問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歡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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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梅媚眼流春,含羞帶怯地看了眼凌峰,道:“傻孩子,娘怎麼會不喜歡。要知道娘雖然有些疼,但是娘獲得的是遠勝於這疼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呢?想不到我的兒子居然有這麼大的本錢,娘好高興。”這番話白芳梅說的是極輕極快。
道完此言,白芳梅心起一股強大的羞意,芳心驟跳,凝脂般白膩的嬌靨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豔如桃李。她螓首轉向一邊,不再看凌峰。
凌峰見白芳梅誇獎自己,心無比的欣喜。他見白芳梅這媚若嬌花,使人陶醉的羞態,童心忽起,他裝作未聽真切的低下頭,附耳在白芳梅櫻桃小嘴邊問道:“娘,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白芳梅嬌聲道:“誰要你沒聽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說了。”
凌峰求道:“好娘,你就再說一次吧,這次我一定聽清。”白芳梅無可奈何,遂又羞紅著臉,強抑制著心無比羞意將方才的話又說了一次。
白芳梅說完後,美眸瞥見凌峰臉上捉狹的笑容,立知自己上當了。頓時,她嬌勁大發,粉拳捶打著凌峰嬌嗔道:“福兒,你好壞,騙娘。”此時此刻的白芳梅哪裡還像是王祈福的娘,簡直就恍如一情竇初開的嬌縱少女。
凌峰笑道:“我怎麼又騙你了。”
白芳梅玉雕般的瑤鼻一翹,紅唇一撇,嬌聲道:“你自己心白。”
凌峰笑道:“那就罰我讓娘再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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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梅感覺渾身骨頭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痠疼使不出絲毫力氣,從來沒有這樣疲倦過。她見凌峰也是滿頭大汗,芳心一疼,竭盡全力舉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凌峰額頭的汗珠,杏眼柔情無限,無比憐愛地注視著凌峰,溫柔地道:“福兒,以後不要再用這麼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凌峰懶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這麼爽。”
白芳梅慈藹地一笑道:“你這孩子來是貪。”母子倆互擁著小憩了一會兒,白芳梅感覺全身浸潤得溼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適。她遂道:“福兒,起來。”
凌峰道:“起來,幹什麼?”
白芳梅桃腮微紅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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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梅這一說,凌峰也感到渾身汗溼溼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白芳梅道:“那娘去給你放水。”白芳梅起床只覺乏力,她步履蹣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福兒,水放好了。”凌峰進入浴缸感覺水溫適暖暖的,身體浸在其感渾身的疲憊去了一大半。
白芳梅從浴室出來,到臥室一看自己和兒子瘋狂了一夜,潔淨的床單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亂,到處是一灘灘黃白相間混合著的**液。白芳梅心意油然而生,皎潔的嬌顏飛紅,芳心輕跳,她立將床單換了下來,另鋪上一面印染有連理枝的粉紅的床單,枕頭也換成了繡著鴛鴦戲水的雙人枕。
換好後,凌峰已洗了澡出來道:“娘,你去洗吧,啊,換了新床單,好漂亮。”他立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