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翻身落馬,一頭撞落塵埃,掙扎慘嚎,胸前卻有一枝鵰翎探出,箭尖深達肺腑,已是致命之傷。
蘇琥回過頭,只見城牆之上,凌峰手持弓箭,傲然而立。這張衝距離凌峰,至少也有四五里之遙,凌峰居然可以在這麼遠的距離射殺張衝,怎麼不令人感到吃驚。
“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凌峰一聲號令,同時道:“蘇琥,你給朕狠狠殺這群賊子!”
蘇琥知道是皇上氣不過安南賊將,也是為了打擊安南軍計程車氣,所以才發箭射殺了張衝。雖然看張衝已倒在馬下,可是未曾親手殺了這惡徒,蘇琥還是心悶。若非射殺張衝的是皇上,蘇琥肯定要跟射殺張衝的戰友對罵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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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將士見凌峰如此了得,不由一陣歡呼,簡直把凌峰當作一般看待,歡呼響徹雲霄!
那一邊,胡季看得大驚,這個時候才知道大明朝的皇帝已經御駕親征到了南寧,當即騷動不已!胡季的部下將士已經大聲鼓譟,痛斥大明行事鬼祟,偷雞摸狗,大罵凌峰不該暗箭傷人,非是王者風範。
這時候,蘇琥揮手示意,要其他人退後,不要再插手自己與敵將的單挑,免得打擾自己殺敵的興致。大明士兵見帥令已下,不敢違背,紛紛退後開來。
胡季聽著遠處傳來的辱罵之聲,果然氣得火星亂冒,當場便要拍馬衝出,與蘇琥拼命。旁邊阮卻攔住他,大聲道:“割雞焉用牛刀!元帥暫且冷眼旁觀,待末將去抓了那小子!”
阮揮動一根熟銅棍,催馬衝出,指著蘇琥大叫道:“臭小子,可敢明刀明槍地與大爺鬥上一場麼?”
蘇琥卻早就急得手癢,拍馬衝到他面前,揮刀便斬。阮慌忙舉棍擋開,只聽轟然大響,兩膀被震得一陣麻木,心驚道:“這小子果然不是好對付了,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大力氣!”
再看蘇琥手刀,卻是刀身沉厚,看起來何止四五十斤,讓阮不由悚驚。
兩軍陣前,哪容分心,蘇琥大聲嬌叱,揮動大刀狂劈而來,一股淩冽刀氣,撲面劈向阮。
阮舉棍抵擋,二馬盤旋,與蘇琥廝殺在一起。
蘇琥家學淵源,刀法精熟,再配上他苦練多年練出來的強大力量,一柄大刀圍著阮上下翻飛,寒光閃閃,頓時便將他卷在當
幾個回合之後,阮漸漸有些氣喘,被蘇琥瞅個破綻,狠狠一刀劈來,阮不及抵擋,大叫一聲,便被砍於馬下,甲冑裂開,鮮血迸流,倒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在大明軍隊歡聲雷動。自有小校快步跑過去,割了阮的首級,提回去高高掛在竹竿上,向南面的安南軍示威。
安南軍將士們目瞪口呆,人人面如死灰。兩個有名的將領,甫一出戰,便接連被殺當場,可謂出師不利。敵方如此勇猛,讓本軍如何再戰下去?
胡季面色鐵青,咬牙向旁邊看去,見士氣已然低落,若不能贏上一場,只怕此戰不利。
遠遠聽得對面喊聲傳來,盡是辱罵胡季膽小無能,只會派手下來送死,卻不敢與這邊的蘇琥將軍親自決一死戰。如此無能之輩,怎麼有資格做軍隊的統帥?士兵們跟著他,只怕終究是難免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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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季被罵得七竅生煙,看看部下也沒有什麼厲害的武將,只得自己拍馬出戰,心道:“阮一定是不小心失手,這小子雖然刀法不錯,終究是年輕人,連戰兩場,定然氣力不足。只要我能抓到他,還怕他手下不軍心大亂麼?”
胡季拍馬來到兩軍陣前,看著面前挺刀立馬的蘇琥,心免憤慨。
蘇琥凝視敵將,眼氣閃爍,淡然道:“來將通名,吾手下不死無名之輩!”
胡季在惱怒之餘,胡季一擺手股託,大笑道:“我乃是安南軍北征一路元帥,胡季便是!你這等|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是儘快降來,免得受斷頭之苦!”他這麼說,是存心激怒蘇琥,好讓他心浮氣躁之下,刀法露出破綻。
這一語出口,果然讓蘇琥勃然大怒,滿臉通紅,大怒道:“匹夫,吃我一刀!”
大刀迎面劈來,聲勢如雷,刀勢淩厲至極。
胡季吃了一驚,不敢怠慢,慌忙舉叉用力擋架,只得噹啷一陣大響,叉上銅環,劇烈震動,胡季兩臂也被震得發麻,心不由大驚。
蘇琥狂怒之刀法奮力揮開,但見白刃森森,漫舞,捲起狂風陣陣,將胡季捲入其
胡季大驚失色,一邊拼命抵擋蘇琥如潮的攻勢,一邊暗自驚駭道:“怎麼有這麼厲害的人!只怕安南軍一高手梵自來了,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