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還是在宣洩體內的火焰。
凌峰一邊上前,一邊笑道:“敢查探朕……哼哼,你這女人當真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是龍潭虎|穴!常言道一入侯門深似海,侯門尚且深似海,何況朕的行宮,你進來了就休想出去!”
凌峰踱到在床沿,佇立她身前,曲指挑起她滑膩如玉雪的小巧下巴,打量著她好似春花般嬌豔的俏顏,不禁食指大動,嘖嘖嘖一陣讚歎,“真是個美人胚子,嘖嘖……無論容貌身材都沒的說,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你要是乖乖的,服侍得朕舒舒服服,朕倒不妨給你個名位。怎麼樣,朕是大好人吧?嘿嘿嘿……”
安南欣茹公主完全憑藉超人的意志力,維持神志一絲清明,猛地一甩螓首,擺脫他的輕薄,柳眉倒豎,怒叱道:“你、你狗皇帝,放開本姑娘!你……你不得好死,呸……”一口痰朝他吐去。
凌峰面對她這美麗而危險的安南公主,防備之心並沒完全放下,見她嘴巴一吸就知道她要幹什麼,頭一偏便躲過。
周圍四名貼身侍女頓時大譁。
“這賤女人竟敢對皇上無禮……”
“真不識抬舉!”
“就是就是,真該拖出去砍頭……”
蘭溪更不打二話,玉手揚處,就欲一巴掌抽的過去……
“蘭溪,住手!”凌峰一把將蘭溪皓白滑膩的手腕抓住,沒好氣白她一眼,說道:“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打的。”
蘭溪這才悻悻然收回手。
凌峰見美麗的安南公主臉紅紅的仰著臉,紅櫻桃般的小嘴半開半闔,似難受、又似,他不由看得怦然心動,再也忍俊不住,俯頭下去吻住了她兩瓣鮮紅的櫻唇,貪婪地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只覺滑膩而綿柔,美人香津絲絲甜甜沁入心扉。
安南欣茹公主企圖掙扎開來,但是凌峰駕輕就熟的捧住她螓首,叫她無處可逃,大嘴一面饕餮狂啃,一面伸出舌頭撥開她上下兩排玉齒殺將過去,觸著一條嬌嬌怯怯的丁香小舌,一碰就沒影兒了……
美麗的安南公主鼻嗚”的一聲,火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嬌軀漸漸變得滾燙,掙扎不知何時已悄然停止,神志越發趨於迷醉,一時間沉浸在男女激|情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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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這一下直吻到她喘不過氣來,方才戀戀不捨罷休,抬頭咂巴咂巴嘴,品味一番,吃吃笑道:“不壞,不壞!安南公主的滋味果然非同一般!哈哈哈……”
安南欣茹公主羞忿欲絕,直恨不得找條地縫一鑽了之,惡狠狠道:“昏君,你最好趕緊殺了我,要不然……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待怎樣?”凌峰湊頭下去,照她耳垂呵口熱氣,笑道。
安南欣茹公主好似被一股電流穿過全身,嬌軀一陣酥麻,說不出話來。
蘭溪四女飛快交換一個眼神,蘭溪丫頭再也忍不住,以一種好生古怪的語氣問道:“皇上,您不是真要臨幸這賤女人吧?”
凌峰一聽,為之失笑道:“不是臨幸,是!”
另一個宮女芝鈺介面道:“那又有什麼區別?這女人目無君上,膽敢對皇上無禮,理應論罪問斬才是,皇上怎麼還要恩寵她,那豈不是賞罰顛倒了嗎?”
凌峰啞然失笑,伸手輕佻的在她白裡透紅的俏臉上捏了捏,笑道:“怎麼?你們動了,是不是怪朕她卻不你呀?”
芝鈺羞臊得俏臉兒通紅,忸忸怩怩一下,緩慢卻異常堅定的點了下頭,並再次強調:“皇上的,不叫,叫寵臨!”另外三女也點頭贊同。
凌峰猛地心頭一蕩,男性尊嚴得到空前的滿足,這才是至尊的皇帝日子!往小裡說,整個後宮圍著自己轉;往大里說,乃至於整個江山都圍著自己轉。自己就是活著的神。
蘭溪嘟噥道:“皇上如此破例恩寵這賤女人,可她還偏要裝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好不矯情喔!”
安南欣茹公主聽了,簡直無地自容,羞忿欲絕。忽然“哇”的一聲哭將出來,淚珠兒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撲簌簌一顆顆滾落。她再堅強又如何,再聰慧又如何,武功再高超又如何,她終究還是女人,遇到這種事,像世間一切未嫁少女一樣,羞忿交加,傷心欲絕,真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
“知道後悔了吧?哼哼。”凌峰感到一陣報復的快意,終於找到了點的感覺,哈哈大笑聲“嘶嘶嘶”扯住安南欣茹公主衣衫一陣猛撕,碎帛片片如飛絮,轉瞬間將她上衣撕個乾淨,露出一身欺霜勝雪的白嫩,兩座顫巍巍的傲然挺立在胸前,峰頂嫣紅嬌豔,直欲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