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岩溶,光憑十指已不夠發洩了,不覺就配合上了逍遙派功夫。
黎嘉欣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其實她根本也沒睡著,被一個男人撩動了那麼久她心裡怎麼會沒一點反映呢,不管是凌峰有意的,還是確實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那種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有那種原始的需求,一個好女人與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能控制自己,一個是任其發展,那黎嘉欣是不是個好女人呢,這個很難區分,一個好女人與之間原本也沒有明確的設定標準,都是相對而言,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強一些,究竟有多強那也得看誘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範圍一樣控制不了。
在凌峰給她擦身的時候,黎嘉欣心裡不斷萌動著凌峰強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擔心,又是有些渴望,心裡很是矛盾,從作為一個女人道德角度來講,她很想牴觸,可是從心裡的那種原始的本能需求講她又十分渴望。不過,最終凌峰沒有動她,把她撩動得幾乎沒了什麼抵禦能力的時候,他卻壞壞的走了,在臨走之前還關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邊。
在人的理智被某種東西佔據的時候,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黎嘉欣心裡自然對凌峰時時加以提防,很多時候認為凌峰關心自己純粹的是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裡動搖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時根本不去分析的東西,心裡不時的閃現出凌峰這幾她關心的細膩影像,把很多情節加以分類區分,在想著凌峰做這些是出於某些目的同時,也會想這其她真正關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節認定為出於是對她的真心。
黎嘉欣大腦一但被這種想法佔據便一發不可收拾,竟拿凌峰和自己失去的愛人對比,可是當她想起自己的愛人竟有些朦朧感,其實當年來說,那個人在她心裡,一樣的陌生,甚至還沒有與凌峰相識這麼幾的真實。如果說,當時自己在愛人離開,對她來說是一種痛,那也只能是突然空虛的痛,不是那種切心透腹的痛,她這一想竟嚇了一跳。這些年來自己根本已經沒有對女兒父親那種愛,在自己的心裡,女兒的父親根本就顯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心裡就是個象徵,他在自己心裡只是一個影子。想一下,從自己懷上程意涵開始,整整十七年了,他離開整整十七年,杳無音信,這樣的一個男人,還值得等待嗎?他是死是活,她都不知道,更不清楚。
可是這幾到的這個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無恥的自己,不管是話語間還是不經意動作時不時會佔著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會殺了他,可是她此時身上有傷不得不放任他,也在這放任讓她心裡品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之前自己認識的所有男人根本不敢做的,不過,自己卻感覺他所做的這些隱約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個女人所需要的。
一個女強人之所以孤獨,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孤獨,她為了事業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獨時她會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傾注於事業上,在那時候她根本就想不到親情的可貴,或者說她覺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環節,只有那些無志向的小人物才會玩的東西,可是當她某一然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愛的,那些世俗的東西對自己一樣重要,此時,黎嘉欣就是處在這種心裡。
黎嘉欣扶著牆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凌峰發瘋般的樣子竟有些擔心,心裡竟隱隱的揪痛,真有些擔心他突然的倒下去。不覺的又想起凌峰調戲自己的話,想與自己雙修,現在黎嘉欣似是真覺得凌峰沒有騙自己,看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就是他所說的因為沒找到合適的雙修物件一身功力將要盡廢了。
“轟——”一聲,凌峰的整身衣服突然炸開了,化為一片片飛舞的蝴蝶,彪悍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身體赤紅,青筋賁張,肌肉隆起,一雙眼睛噴吐著血色的光芒,透著野獸般的強悍,那猛獸顯得更加兇猛,如鋼鐵鑄就般斜指上紫痕玉鱗,有如小獅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線下閃閃發光。
“啊——”黎嘉欣嚇的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茫然間以為自己見到了怪物,這是人嗎,這是人長的東西嗎,如果這是男人的話,那也太恐怖了。
凌峰聽到後面的動靜猛然回過身來,看到黎嘉欣嬌軟的倒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慌,嬌體微微的顫抖,孱弱的如綿柔無骨般,更顯楚楚動人。
凌峰此時是處在半瘋半狂,理智懵然之間,與野獸沒什麼兩樣,一見黎嘉欣哪還會想那麼多,幾步就奔了過去把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