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爾納有一份香稚晉安收受賄賂證據膠捲的事,香稚晉安請來的他國客商也都有所耳聞,只是他們都沒有機會拿到。 現在內爾納被石原抓了起來,並且重傷住院,這卷膠捲恐怕已經落到石原的手裡了。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石原到底是不是香稚晉安的人,這讓那些外國客商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戴風在樓道里看到了石原,透過真實之眼檢視也知道了他的打算。 戴風沒有想到的是,他拿到膠捲的時候居然沒有驗證直接就派人送了出去,而且還處決了內爾納。 這樣一來,文景軒就相對安全,但是膠捲假的就是假的,等石原反應過來,恐怕對,酒店的搜查管控會更嚴格。 所以戴風必須想辦法,讓石原離開馬歇爾酒店。 首先如果將石原刺殺掉是最不明智的選擇,現在整個酒店內不能再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想讓石原離開只能是案件完結或者石原的上級部門將他調離。 想到這裡戴風想到了一個借刀殺人的計謀,既然石原已經拿到了假的膠捲,那就證明,他在別人眼裡已經掌握了香稚晉安的證據。 如果這個訊息傳到香稚晉安的耳朵裡,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派人將石原處理掉。 但是現在酒店對外的聯絡已經被監控打電話肯定是行不通。 香稚晉安邀請的客人裡面,倒是有幾個人在酒店外面還有一些手下,但是該用什麼樣的辦法讓他們幫自己呢。 戴風趴在316的陽臺上,看著酒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群,立刻就看到一個軍火商的手下,待在酒店不遠處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旁,像是等待著他們老闆的電話。 戴風立刻返回到房間,寫了一封信和一張紙條,紙條上是給那個軍火商手下的命令,讓他立刻將這一封信送到香稚靜安手裡。 寫完之後戴風將信綁在飛鏢之上,快速地射向軍火商的那名手下旁邊的電話亭上。 由於飛鏢的目標很小,鬼子特務並沒有發現,軍火商的那名手下看到飛鏢之後,扒下來立刻明白是老闆的命令。 然後攔了一輛車快速地趕往香稚晉安的府邸。 此時香稚晉安的書房內。 “將軍已經聯絡好了,內爾納想要50根金條,在您舉辦的酒會之後交易。” “好,我知道了,你立刻派人給我盯著他,酒會之後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明白。”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篤篤篤。” “進來。” “將軍門口有一位客人說有十分重要的訊息要親自交給您。” “對方是什麼人?” “他說訊息是從馬歇爾酒店內傳出來的。” “將他帶過來。” “是。” 沒一會兒傭人就領進來一個高大的西洋人。 “尊貴的將軍閣下,我是軍火商人詹姆斯的手下,他從酒店裡送出了一條訊息,讓我親手交給您。” 說著將那封信遞到了香稚晉安,旁邊的副官接過信件,檢查完之後確認沒有任何的危險,才將信交給香稚晉安手裡。 信裡用日文寫著膠捲已經被特務隊長石原派人送走,內爾納也被石原當場處死。 此時香稚晉安已經被信裡邊的內容所驚嚇到,並沒有在意那個軍火商為什麼會日文這種細節。 讓人送走這軍火商的屬下之後,立刻對副官說道:“立刻派人將護送膠捲的人攔住,將膠捲拿回來,必要的時候讓護送較遠的人消失。” “是我立刻就去。” 香稚晉安的副官離開之後,立刻派人調查護送膠捲的人,從哪裡離開,送往哪裡。 在濱城經營多年,每個部門都會有香稚晉安的手下,很快他就從鬼子特務科的內線那裡得到了具體的訊息。 為了防止訊息被洩露,香稚的副官並沒有帶上穿著軍裝,而是全部便裝開著普通的轎車前去必經之路上攔截。 雖然香稚的副官做足了準備,但是他還是不明白,石原為什麼這麼重視香稚晉安的證據,居然會想著將這一份證據送出城而不是交給憲兵部門。 不過很快遠處就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香稚的副官知道護送膠捲的特務們即將要過來。 香稚對身後計程車兵們說道:“一會兒即將過來的是島國的叛徒,他們利用自己的身份,收集一些對將軍十分不利的訊息,用來瓦解我們的島國的軍隊意志,我們堅決不能饒恕他們。但是由於他們的身份畢竟是我們島國人,所以這件事情我們要速戰速決,絕對不能宣傳出去,明白了嗎。” “明白。” 很快,特務的汽車就出現在了香稚副官的視野裡,手下計程車兵也開始屏住呼吸,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準備對特務的汽車發起突襲。 當特務的汽車進入鬼子士兵的射程之後,副官一聲令下,士兵們開始發起攻擊。 這些都是香稚晉安的衛隊裝備相當的豪華,手榴彈,衝鋒槍不要錢似的,朝汽車開火。 爆炸聲和槍聲四起,特務徹底地陷入混亂之中。 他們平時就是對付一些地下黨和軍統,裝備十分簡陋,也就只有幾支手槍而已,哪裡遇到過這種陣仗,很快就被髮起突襲計程車兵全部打死。 不過護送膠捲的領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