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白布,旁邊是一個破舊的麻袋。 戴風走到屍體前,掀開白布。 雖然屍體已經被河水泡得浮腫,但是依稀還能認出來這個人就是之前在裘莊見過的那個服務員,也就是特高課正在等待的黃雀。 戴風看完屍體之後問旁邊的警察,“他身上有什麼遺物嗎?” “沒有,打撈上來之後我們仔細檢查過,沒有任何表明身份的東西。” 就在戴風檢查屍體的時候,白小年並沒有靠近,而是遠遠地看著。 就在戴風認真檢查的時候,白小年突然發現屍體的胳膊上隱隱約約有一道疤。 那個疤的形狀很特別,像極了小時候他頑皮,用一個角鐵不小心砸到他哥哥身上造成的疤痕。 於是白小年快步來到了屍體前,雖然面目全非,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的哥哥裘令澤。 雖然已經多年不見,感情已經淡化,但是畢竟是骨肉親情,看到和自己的哥哥天人兩隔,心中不免有些悲傷。 他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自己的這個哥哥身份肯定不一般,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屬於哪一方面的人。喜歡諜戰之我姓戴,戴老闆的戴()諜戰之我姓戴,戴老闆的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