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內,高佔龍見到了四個人,沒有被虐待,他們被關在一起。 高佔龍問小董,“怎麼只有四個,還有一個呢?” “沒救過來,死了。” 高佔龍立刻質問道:“怎麼死的,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小董微笑對著高佔龍說道:“高總,這個您要問他們四個呀。” 高佔龍調整了一下心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裡面的人說完,真想給自己一巴掌,這是送上門讓他們打臉,都是廢物,開槍都沒打贏,還打死一個自己人。 都這樣了,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撈人,至於說什麼放走紅黨什麼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手下什麼德行,他很清楚。 回到關永山辦公室。 高佔龍姿態放的很低,“關處,抱歉是我御下不嚴,沒有想象到闖下如此大禍,把人交給我吧,我一定嚴格處理。” 關永山怎麼能答應,“高總,這可不行,你們的人趁我們戴老闆出國公幹,敢對他侄子開槍,讓他知道得多寒心呀,我們周副局長知道後也是很生氣,決定讓委座做主。” “別介,我問那幾個人,就是誤會,他們也不知道那是戴老闆侄子啊,他們也知道錯了,要不他們隨你怎麼處置,沒有必要捅到委座那裡吧。” “高總,不是我撥你面子,這事我還真做不了主,我已經報上去了。” 高佔龍咬牙道:“好,我去找周副局長。” 高佔龍開車跑到軍統總部,又被羞辱一番,然後被打發出來,周耀庭說,只要戴風不計較,他也不會揪著不放,於是又回到軍統二處。 親自來到戴風的辦公室。 “篤篤篤。” “進。” 高佔龍怎麼說也是領導,低聲求戴風是不可能,但是畢竟他手下有錯在先,姿態放的很低。 “你就是戴風吧。” 戴風坐在辦公椅上,看著眼前的人,他知道這人是高佔龍。還是假裝不認識道:“你是?” “鄙人高佔龍。” 高佔龍怎麼也是可以直接向委座報告的領導,他戴風可不能耍大牌,“高總。您怎麼來我這裡了,來來來,請坐。曼麗給高總倒杯茶。” “不用了,我過來是替我那幾個不成器的手下道歉,他們有眼不識泰山。” 戴風連忙打斷道:“別別,您可別這麼說,我也有錯,不應該反擊的,直接去被他們帶到你們那裡,說清楚就好,還麻煩您跑這一趟。” “錯就在他們,不用替他說話,我來就是想這件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沒有必要捅到委座那裡,你說呢戴風。” “就這事您給我打個電話不就好了嗎,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應該的,畢竟你是當事人。” “我這就給我們周副局長打電話,把這事到我這結束。” “那再好不過了。” 高佔龍真的後悔,真的不該不問清楚就直接過來的,今天算是丟人丟大了。 事情結束後,據說高佔龍回到中統後,在辦公室打砸一通。 這件事表面上是結束了,高佔龍算是把戴風記住了。 悠閒的過了兩天,陳山突然過來找戴風,貌似還挺緊張。 “說吧,什麼事?” 陳山看了看於曼麗。 戴風知道他什麼意思,“說吧沒事自己人。” “張離好像對我的身份懷疑了。” “沒事,找個機會給她攤牌,其他我會幫你搞定。” “嗯好,我知道了。” “篤篤篤。” “進” “戴科長,費處在找肖副科長。” “好,我馬上去。” 也不知道費正鵬這會兒找他什麼事。 陳山來到費正鵬辦公室,“費處你找我。” 費正鵬遞給陳山一個資料夾,“這個紅黨馬向山,今天有你秘密處決,一會你就去牢房提人。” “費處,你說紅黨也中國人,這人寧死不屈也是個漢子,至於弄死他嗎?把他關起來不讓他壞事不就好了。”說完陳山就意識到不對,立刻補充道:“我的意思是,現在是兩黨合作時期,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合適嗎?” 費正鵬立刻說道:“正國,你這可是同情紅黨啊,你這在我這說說也就算了,出了這個門千萬不要提一個字。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紅黨有多厲害,他們對我黨人員的策反已經到無孔不入的地步了。 你知道嗎,第一處上個月查了一個部門,有六個人,其中五個都是紅黨,戴老闆生怕這事傳出去丟人,這才瞞著不讓通報,” “紅黨這麼厲害啊。” “把戴老闆氣的呀,紅黨是把軍統當成自家的跑馬場了呀。” “是,是。”陳山算是明白軍統為什麼紅黨這麼狠了。 “行了,去吧。” 陳山轉身準備去提人,嘴裡嘀咕一句:“這事戴老闆也沒少幹呀。” 被費正鵬聽到了,“那也不行,我點燈可以,你放火可不行。” 陳山懂了,然後直接去牢房提人。 戴風打算領著於曼麗翹班,走到紅黨科門口,聽到張離打電話約餘小晚在欣欣咖啡館吃飯。 “哥,我們也去欣欣咖啡館吧,聽說那裡西餐挺好吃的。” “欣欣咖啡館,走。” 戴風聽到欣欣咖啡館覺得很熟悉,好像以前在哪聽過。 剛到沒多久,欣欣咖啡館就被貞防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