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月開始接觸射擊，收發電報情報蒐集的課程。 第三個月偽裝，跟蹤，暗器。 於曼麗的語言天賦也很不錯，三個月已經能用日語簡單的交流。 她最感興趣的就是暗器，飛針她能做到三米精準打中木板。 戴風還專門給他打造了一對簪子，絕對可以殺人無形。 “戴教官，王處長讓你們去大教室上課。” “知道了。” “走吧，你的一對一優享可能到期了。我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於曼麗白了他一眼，跟著他走向大教室。 教室裡坐了四五十個學員，有男有女，戴風跟在其他教官站在最後面。 上面不是一個講臺，倒像是個舞臺，也不知道王天風喉嚨裡賣的什麼藥。 很快教室裡燈光關閉，舞臺燈光開啟，這真的是要演戲。 王天風坐在辦公桌後面，手裡拿著一張名片大小紙張，看著對面學生裝扮的女學員，女學員坐在椅子上緊張的扣手。 王天風起身走近那個女學員，用手裡的紙張輕輕的從女學員的臉頰劃過，女學員身體有些顫抖。 他來到女學員身後，身體前傾，把手裡的紙張遞到女學員面前，輕輕的說道：“如果我給了你這一張去香港的船票，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說完走到女學員面前，倚靠在辦公桌上。 女學員緊張的站了起來，王天風來到她身邊，船票含在嘴裡，“你要還是不要。” 女學員一聲不吭，開始緊張害怕解開上衣釦子，解開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眼神突然變得堅定。 王天風用假船票拍了那個女學員一下說道：“停，開燈。” 這場戲就這麼結束了，戴風好像明白這是什麼課程了，以前他還真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課程呢。 難道每個女學員都要上嗎，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於曼麗，心中有點不捨得。 在訓練場戴風不停摔打她，戴風都沒有覺得心疼，這是她成長的必經之路，如果是敵人把她摔倒，她可能就沒有機會再起來了。 可是這個課程，用在於曼麗身上，怎麼就有點接受不了呢。 臺上王天風看著臺下叫道：“姚教官。” “到。” “上來。” 姚萍快步跑上臺敬禮道：“王長官。” “點評一下吧。” “是。” 跑上臺的這個女教官，戴風還是第一次見，應該是新來的。 下意識用真實之眼檢視，還有驚喜，姚莉原名木下梨子，特高課特務，家是島國札幌市。 這種課程，島國女間諜確實很擅長。 臺上姚莉開始評價那位女學員的演技，“沈秋萍一開始反應是對的，她演出那種女學生的猶豫和不甘，王處長演的工部局老滑頭最難以抗拒的就是小姑娘家的這種羞羞怯怯。” 戴風非常無語，那哪是演的，那是真的猶豫和不甘。 王天風顯然是很不滿意，“但是沈秋萍虎頭蛇尾，對整個局面完全失去了控制，你們知道她為什麼會失敗嗎，是因為她個人的尊嚴感在作祟。” 說著走到沈秋萍身邊幫她沒有扣好的扣子扣上，接著說道：“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在你們受訓期間，最先淪喪的就是你們的個人尊嚴。” 戴風本以為王天風會好心給她扣完釦子，當王天風說到個人尊嚴的時候，語氣一重一把扯開沈秋萍外衣。 沈秋萍也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到了，驚叫一聲，迅速轉過身，拉上被扯開的衣服。 這時一個男學員突然跑到臺上，把自己上衣披到沈秋萍身上：“報告長官，關於這位同學的表現我有不同見解。” 哎呦，戴風好像又有發現了，熟悉的劇情套路又出現了，有意思。 姚萍立刻呵斥道：“放肆。” 王天風冷漠道：“讓他說。” “學生認為，後來的默然和前面的羞澀一脈相承，如果只為迎合反倒顯於過於風塵，這是其一，其二我也不認人報國需要淪喪個人尊嚴，我們抗日就是為了要找回被日寇踐踏的尊嚴，學生認為黨國的尊嚴，正是由我們每個人尊嚴組成的。” 戴風聽的直搖頭，天真太天真了。 王天風對著學員訓話道：“你們既然選擇來這，那你們的一切都是屬於黨國的，山河淪喪，國破家亡，為了抗日救國你們必須得學會犧牲自我。在你們腦海裡的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觀念，此時此地，一文不值。 另外因為沈秋萍同學因為個人尊嚴問題導致任務失敗，本應掌摑20，但現在居然有人出頭，那就懲罰翻倍。” 那個男學員立刻說道：“報告長官。”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想好了再說，不然就是三倍。” 沈秋萍真怕他再說下去，立刻打斷道：“學生謹遵教誨。” 下課後戴風對於曼麗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頂撞教官的下場。” “深受體會，還好頂撞的不是你，不然非被你摔死不可。” “怎麼說話呢。” “對不起教官，我錯了。”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這個姚萍是日諜的事，必須先告訴王天風，畢竟他是這裡的頭，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篤篤篤” “進。” “王處長。” “戴風，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