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杳看了看自己周身,不懂的問:“怎麼啦?”
紹廣銘拉住陶紅杳的手臂一扯,跌到自己懷裡。陶紅杳嚇得叫了一聲。只見紹廣銘利落的拿出自己圍巾給陶紅杳圍了幾圈。別說什麼溝啊縫的,現在就算一點肉也看不見了。陶紅杳不滿的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幹嘛給我圍這個!”
“你穿得太打擾我工作了。而且,你幹嘛穿這麼少?以後就不要穿這樣了。”
陶紅杳“哼”了一聲:“這是我的自由。”然後她看了一眼紹廣銘,故意勾著他的脖子:“是不是很打擾你呀……”
紹廣銘的氣息慢慢靠近陶紅杳,陶紅杳推開紹廣銘迅速站了起來,正兒八經的說:“工作就該好好工作。你這樣不合格!”
說完,陶紅杳得意的看著紹廣銘。
紹廣銘的神色一鬆,眼內滲出些笑意。他的目光悄悄沉了沉,看著陶紅杳說:“好。工作。”
陶紅杳挑挑眉毛。這就叫因果迴圈,報應不爽!陶紅杳坐在辦公室裡差點沒樂死。
下午的時間飛過。
陶紅杳伸了伸懶腰,把自己的辦公桌整理了一下,她看了一下紹廣銘的辦公室。今天他沒來敲門,應該還在忙吧,陶紅杳又坐著等了一會。
直到二十分鐘過後,公司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可紹廣銘的辦公室還是安靜得如水一般。
陶紅杳沒有再繼續等,而是好奇的開啟了紹廣銘辦公室的門,剛開啟門,陶紅杳的手腕就被一隻粗厚有力的手擒住,陶紅杳嚇得一時失語。
她被屋裡面的人一把拉了進來,按在了門上邊。
陶紅杳生氣的看著紹廣銘:“你幹嘛!嚇死我了。”
此時的紹廣銘如同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臉上透出幾分得意,他把臉湊近了,在陶紅杳耳邊輕聲呢喃:“不是說工作的時間就該工作嗎?那我不工作了,總該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吧?”
陶紅杳感覺有隻手從裙底摸索了進來。她臉一紅,掙扎著說:“這裡是公司,會被人看見的!”
“現在大家都下班了,誰會來看?”
他繼續吻陶紅杳。
正在此刻,一陣突兀的開門聲在靜謐的辦公室響起。
陶紅杳心跳一滯,奮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紹廣銘。
周凱莉拿著一份影印件進來。她看見牆邊的兩人面紅耳赤,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輕輕咳了咳,微微有些尷尬:“我就是來送一個檔案。”
然後她把影印件放下,逃跑似的關上了門。
走之前,她低頭笑了笑。
周凱莉走了之後,陶紅杳才沒好氣的對紹廣銘說:“就是你!我都說有人進來了!你看看……”
紹廣銘抱住陶紅杳居然無賴道:“那就讓她看去好了。”
“不行!”
紹廣銘反問:“為什麼不行?”
陶紅杳有點著急:“那別人都會知道的……他們一定又會在我背後嚼舌根。”
紹廣銘看著陶紅杳說:“那就讓他們說去,我們大大方方的談戀愛,怕什麼。”
陶紅杳忸怩道:“還是不行……”
紹廣銘抓起陶紅杳的手:“好好好……你說不行就不行。那咱們現在回家吧。沒做完的事回家再做。”
陶紅杳一手往紹廣銘身上拍了過去,臉更加紅:“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紹廣銘不明所以的反問:“你不喜歡?”
陶紅杳沒憋住,一把笑了出來:“色狼!”
紹廣銘見陶紅杳笑了,便又說:“男人本就是狼。要知道狼多忠心啊,一生就一個老婆,每天累死累活的出門覓食養老婆小孩……”
“你還說!”
紹廣銘笑了笑:“好好好,我不說了,回家吧。”
“嗯……”
自從那日後,周凱莉看陶紅杳的眼神都變了,不時盯著陶紅杳,這讓陶紅杳極其不自在。陶紅杳知道周凱莉在想什麼,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去解釋。
終於有一天,周凱莉沒忍住,拉住陶紅杳偷偷問:“實話說,你和我們總編怎麼回事?”
陶紅杳臉紅紅的,憋了半天說:“我們……在一起了。”
周凱莉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又開始逼問陶紅杳:“多久了?”
陶紅杳咳了咳:“幾個星期。”
周凱莉沒好氣的說:“都這麼久了都不告訴我!真不夠意思!”
“我……我打算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