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在響,她恐怕還會睡得更晚。
手極不願意地從被子裡伸出來,摸索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接通後,放在耳邊,她含含糊糊地道,“喂……”
“親愛的,我現在過來找來……”
“哦……”是詩語鈐。
“你還在睡覺啊?”
“嗯……洽”
“你這個大懶蟲,怎麼到現在還在睡呢……我馬上就到你家咯,你快點起床啦,我找你有事!”
“哦……嗯……”
“我馬上就到了,別讓我等哦。”
等等。
模模糊糊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她道,“你來我家?”
“是啊,這兩天我不是都在陪我媽咪嘛,今天才有時間出來……我都快悶死了。”詩語抱怨道。
她已完全清醒,擁著被子坐起身,不料身體無力且痠痛,令她禁不住“嗯”了一聲。
耳尖的詩語聽見了,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想起昨晚的火熱,她頓時雙頰染紅。
“沒……你說你來找我?”她轉移話題。
“嗯,我快到你家了。”
“可是詩語寶貝,我現在在日本。”
“啊?”詩語怔了一下,“你怎麼跑到日本去了?”
“呃……”該怎麼解釋呢?難道跟詩語說她特意來日本找佔至維。
詩語立即又會晤過來,“哦,對,我忘記了……佔總他去了日本,是為了‘森也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