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炎魂找來中、西醫同時進行診斷,不管是脈象或是斷層掃描,檢查不下數十回,得到回答竟是——正常,因為據她說她是屬於突發性經期,一年只有來經一次,時間較長,是尋常人的三、四倍。
所以她的大姨媽捨不得離開是在醫學可以理解的範圍內,雖然他們十分納悶她的身體像有異常電波,每當診脈或是儀器掃描時,總會出現不尋常的脈象和掃描器故障現象。
但是,檢驗結果的確沒有毛病,而且也無貧血現象,健康得足以跑上五千公尺仍遊刃有餘。
“王,你的氣……消了沒?”
問這話簡直是找死,他正火大,而且想殺人。
殺了那個該死的大姨媽。
一人發怒,他們全部都得遭殃,就只為了一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小女孩,想想還真是有點嘔,幾個大男人居然被她玩弄股掌之間。
“要屬下為你找幾個稚嫩的女體嗎?”
看著身前以極小心的惶恐語氣提問的手下,風炎魂沉下眼,冷厲又憤怒地瞪向臉上青紫交雜的暴虎。
剛才“運動”了一陣,暴虎此刻狼狽的模樣就是他的傑作,本以為流汗之後應該就會舒坦些,哪知道心情是更加煩躁。
“你說什麼,想去後山的冰池泡上十個鐘頭嗎?”
冷靜冷靜一下生鏽的腦袋。
“咳咳……我想王若仍不滿足,可以直接找那個禍害……”誰種的因,誰就得負責承擔後果。
“唔——”聲一沉,似在警告。
“我是指童老叟的女兒,”那個該死的小丫頭。
要不是她,主子不會氣昏頭向他這大塊頭下戰書,害他被揍得慘兮兮。
“她……不方便。”
一提到此事,風炎魂的臉色更陰沉,如暴風雨來襲前時刻。
“不方便?”什麼意思?
他怒目橫視,“多讀點書,不要腦中無物,女人一個月一次的月事。”
“喔!是紅姑娘呀!”暴虎不以為意的聳起肩。“這有什麼好忌諱的,硬上不就成了,反正女人用起來都一樣,管她方不方便。”
“我不是牲畜。”他咬牙的說。
暴虎驚訝的一視,打從十五歲跟從主人至今已有二十年,他還沒見過鷹王對誰手軟心慈,凡是被他盯上的獵物,無一能逃出手掌之中。
可今天他卻為了某人首開前例,這代表他開始有了人性,還是……吃錯藥了,居然放過到嘴的肥肉,壓抑慾望。
“鬼書生回來了沒?”風炎魂轉向一旁雙手下垂的曲隱,眼神銳利如箭矢。
他必須轉移注意力,鴕鳥地以為只要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