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口不過幾百米的距離,然而,這個中年人卻是有意選擇這裡來商議的。
中年人剛一走進酒吧就給人一種不凡的氣勢,他的任何一個舉動,不管是眼神所過之處,還是他走路時突然停頓下來,全身的霸氣都會讓客人們自覺的給他讓道。
酒吧服務生也個個都是見過世面的主,一見這一夥外國人進來必不是三流貨色,趕緊上去迎了進來。
中年人並不會說中文,向他旁邊的一位中年人說了幾句後,那人這才對服務生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讓我滿意。”說話間,從口袋裡拿出十張一百美元的面鈔,含笑說道:“這些都是你的。”
服務生一個月也就能掙那麼點錢,中年外國人伸出來的這十張弗蘭克林的人頭鈔足夠他幹上幾個月了,見著那些百元美鈔一陣點頭哈腰,連聲應道:“你說,只要我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中年人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環視一眼酒吧的設施,在他眼中這間酒吧在中國已經算是高檔店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這裡是誰的場子。”
服務生沒想到這幾個外國人來就問這個,面帶難色的看了看中年人手中的百元鈔票,遲疑了一會,還是沒有說話。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看這幾個外國人就不是好鳥,既然來問這個了,那明顯就是想搶場子,如果服務生把這些訊息洩漏給了外國人,不但會被人鄙視,如果不出意外可能活不過三天。他不傻,當然知道這個中厲害。
“咳!”身披風衣的中年人不悅的咳了聲,而立在他身旁的那名翻譯中年人也看出了他意思,又掏出一沓美元鈔,道:“如果你說了,這些也是你的。”
服務生擦了擦冷汗,看著中年人手中的兩沓美元,嚥了口口水,把心一鐵,道:“好,我說。”
“這就對了嘛!”中年人將錢塞給了服務生,含笑看著他。
酒吧的客人都在喝著自己的酒,誰也不會去對幾名外國感興趣。這時服務生向外看了看,道:“其實這間酒吧現在還沒人看管,以前這裡是黑手黨看的,不過,過不了多久就是青龍幫的了。”
翻譯將這個訊息彙報給了中年人後,中年人閉目細想一會,稍許,睜開眼睛問道:“你知道青龍幫似麼?”
服務生聽了翻譯的話後,眼睛不自然的四處瞟了瞟,這時翻譯又拿出一沓鈔票,服務生這才道:“青龍幫是外地幫會,剛來這裡不敢犯了眾怒。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暫時也沒有輕舉妄動。不過,聽說青龍幫的老大現在不在這裡?”
中年人早就知道雷靈雲不在這裡了,他來這裡的目的只是想等一個人。既然服務生給了他想要的答案,滿意的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希望你能夠管好自己的嘴。”
服務生剛一對上中年人那凌厲的眼神便嚇得心裡寒涼氣,拿了錢訕笑一聲,轉身走開了。
翻譯將自己的想法彙報給了中年人,這名霸氣十足的美國中年人正是黑手黨的教父,如果不是中國的市場已經讓黑手黨無法在這裡立足了,他也不會親自出馬。
教父的名字是沒有人敢叫的,道上的人也只會這麼稱呼他。然而FBI卻對他很是感興趣,一但有機會就不會放過。這樣一來,他的每一次行動都會十分小心。
教父看了翻譯一眼,道:“喬治,你怎麼看?”
被教父稱作喬治的翻譯並不僅僅是一名翻譯那麼簡單,他同時還是美國黑手道的智囊,在教父的示意下他走到對面坐下,道:“現在青龍幫剛剛進入深圳市還不敢大刀闊斧的去侵略其他幫派,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去和他們的老大談談。現在我們的堂口已經被青龍幫上千成員圍住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可能打敗他們。”
教父沉聲頷,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犯難了,現在黑手黨在中國深圳地區的成員已不足三百了,想要打敗青龍幫一千多人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這時酒吧外又走進來一人,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美國青年,身材雄壯高大,他身邊只帶了一個人,他正是深圳堂口的老大,外號‘響尾蛇’。
響尾蛇本是美國公認的第一大毒蛇,在美國黑道極為信仰這種蛇,既然青年能夠配得上這個外號,想必其必有過人之處。
‘響尾蛇’身高休長,足有一米九掛零,他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教父,雙手合十行了一個禮後,徑直走了過去。來到教父的身前恭敬的鞠躬而立,抬起教父的右手親吻以示對其的尊敬和效忠。
教父擺手示意‘響尾蛇’坐下,後者頷坐了下來。教父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