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但唱歌的選手的歌曲不論是歌詞還是曲調都稱得上單調乏味,大多是聲調單一,而且唱歌的方式基本一致,使人聽了直打哈欠。
當林青倩點到王朝安之名時,場中發出一些歡呼聲,仇萍聽了直皺眉頭,仇銘見狀,問道:“大姐,你怎麼了?”
仇萍不滿地說:“這傢伙十分討厭,想不到他倒有一批擁躉。”
隨後仇萍又將頭天王朝安挑釁一事說了一遍,這時苗瀾也插嘴道:“他唱歌的確不賴,還有一小群歌迷呢。”
這時王朝安已走到臺上,手捏一把疊扇,用極為瀟灑的動作開啟,引得場中的一些歌迷又是一陣歡呼,他雙目含笑,向仇銘看來,眼中不無挑釁的意思。
仇銘因聽仇萍之言,對此人無甚好感,便也朝著他的目光向他看去。
王朝安心裡正是暗自得意,心想今天再加一把勁,說不定玉娉婷或是小公主會玉動**呢。
他在進入會場後,便找到玉娉婷所在位置,只是此時玉娉婷一片心思都放在仇銘身上,那裡還會在意他的目光,這使他更是惱怒無比。
小公主玉海梅進入會場後,當她一眼看見仇銘時,臉上的憂鬱之色一掃而盡,特別是當仇銘向她點頭微笑時,玉海梅表現更是令王朝安只覺雙耳發鳴,他心裡一直想不通:論長相、論風度,自己都比仇銘只強不弱,只是在詩詞方面,雖然昨天拿了冠軍,但他自問自己在這個方面確實不如仇銘,因此他心想只有透過今天的歌舞會來顯示自己對仇銘的優勢。
他甚至幼稚地認為透過今天自己的表現,會徹底顛覆他和仇銘在玉騁婷及玉海梅心目中的位置,此時他竟然有了將雙美都攬入懷抱的想法。故此他上臺時將努力自己的瀟灑表現得近乎完美,力求首先在氣勢上壓倒仇銘。
當他用挑釁的目光看向仇銘時,仇銘的目光與他對視起來,這時他發現仇銘看向他的目光深邃,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他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目光收回,心裡卻“嘭嘭”地跳個不停,心裡卻暗恨自己竟如此懼怕仇銘的目光,但他不敢再看仇銘一眼。
此時他心裡有些絕望,但他還是迅速調整好情緒,在樂器的伴奏下,唱起歌來,所唱的無非是表達一個男孩失戀時的心情,因此歌聲起時他的情緒也顯得消沉抑鬱。
仇銘聽了,覺得他唱的歌比先前那些人所演唱的不論是在聲調還是歌詞上都相對出色得多,倒是別具一格,心裡暗贊王朝安的確唱得不錯,也難怪他有驕傲的資本。
待王朝安唱完後,場裡的一干歌迷便歡呼起來,喊著要他再唱一首,王朝安此時也顯得興奮無比,便不推辭,又唱了起來,只是此次所唱的是一首輕快的情歌,他唱歌時目光看向玉妯婷,玉娉婷見狀心中有些惱怒,仇銘卻笑著在眾目睽睽這下將玉娉婷攬入懷裡,玉娉婷雖是含羞,但她與仇銘已定婚,知道仇銘之意,順勢將頭靠在仇銘懷裡。
這一幕,激得王朝安的聲音幾乎變了調,他雖然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表情已變得生硬無比,他再看玉海梅里,見她的目光仍在仇銘身上,只是她見到仇銘和玉娉婷的相愛場面,眼神也有些暗淡。
王朝安此時心裡的傷感已是難於控制,情緒低落,此時的他哪裡是在唱輕快的情歌,倒象是一個怨婦在發出哀怨之詞。
他的歌迷雖也發現有氣氛有些不對,但仍為他吶喊助威,王朝安卻已完全沒有心思,唱完這首歌后便匆匆下臺,但相較而言,他的演唱在參賽者中仍是最好的。
隨後又有人不斷上臺表演,而大家此時已如經過河水多年沖刷而失去稜角的石頭一樣,沒有任何**,情緒也平淡無比。
當林青倩點到仇銘之名時,眾人一愣,隨即看到仇銘身上揹著個包裹走上臺去,登時整個場面如同炸開鍋一樣,除少數人對仇銘保持信心外,大多數人是不相信仇銘能表演歌舞的,特別是一些對仇銘有些敵視之心的男青年,有的甚至口裡打著唿哨或發出噓聲,一時場內雜聲四起。
仇萍心裡最為仇銘著急,此時她手心都出了汗,只求仇銘不要出醜。
苗瀾和莫怡雖然心裡雖也有些嘀咕,但想到仇銘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下如此輕率,因此對仇銘倒也稍有信心。
對仇銘最為有信心的,反倒是玉騁婷、仇珊和喜月,玉娉婷之所以對仇銘有信心,是她相信仇銘處事十分穩重,他這樣做說明他一定有這樣的能力。與仇銘的相處,已使她見慣了仇銘的出眾之處,因此不論仇銘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她都覺得十分正常。
仇珊和喜月則完全是對仇銘的盲目崇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