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漢子離開仇府大門,向外走去,走了一段距離,便見有一人拉著兩匹馬在路邊站著,那中年漢子走上前去,接過馬韁繩,拉馬那人便一聲不吭地離開。
仇銘心裡暗暗慶幸剛才沒有對這中年漢子出手,否則可能真的被他的同夥看到,仇珊就會有危險。
那漢子從馬背上拿下一件鬥蓬遞給仇銘道:“穿上吧,路還遠呢。”
仇銘毫不推辭地接過穿上,並按那人的要求戴上鬥蓬帽子,遮住臉,在風雪中騎馬跟隨這漢子向城門走去。
仇銘心裡暗想,莫非是要出城去,只是城門早已關閉,且看他是如何出城的。
到了城門口,守門計程車兵喝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趕快離開這裡。”
那中年漢子也不作聲,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張字紙遞給那士兵,那士兵看過後便語氣極為恭敬地說道:“請二位稍等,我去向馬將軍報告。”
說完便向城門附近的營帳走去,走進營帳不久,便有一位將軍和這士兵走了出來,問道:“真的是皇上令你二人出去公辦嗎?”
仇銘聽了心裡一震,想不到他們竟有皇上的令諭,看來這一群綁匪並不簡單,因此他便一聲不吭,看那漢子如何應對。
只聽那漢子冷冷地說道:“你沒有看到上面的玉璽印章嗎?如果誤了皇上的大事,只怕你有十顆腦袋也保不住。”
那馬將軍臉上露出艱難地一笑,說道:“那是那是。”於是便讓士兵開啟城門,讓仇銘二人出城。
因為地面積雪較厚,仇銘和那中年漢子出城後也只能騎馬緩行,雖說是在夜裡,但地面白皚皚的一片,倒也看得清路,馬蹄在路上踏出的足跡,不一會便被飄落的雪花掩蓋。
仇府門口,仇銘剛一離開,仇銘吩咐過的那個家丁便走進府裡,心想此事不讓仇元知道恐怕有些不妥,於是走進仇府大廳,向愁容滿面的仇元報告了仇銘之事,愁腸百結的仇元只當是仇銘出去找仇珊失蹤的線索,便未作深想,對那家丁說;“那你告訴萍兒去吧。“
於是那家丁便向仇萍秉告了仇銘之言,仇萍心裡覺得奇怪,詳細問了這家丁一番,發覺事情有些不妙,便走到前面大廳裡,向仇元說了。
仇元這才省悟,於是又將那家丁叫來再次細細地問了一番,頓覺大事不妙,忙將府裡的幾個心腹召來,吩咐他們速速帶人暗中查清仇銘的行蹤,但不得讓楚蓮和在府裡陪著楚蓮的玉娉婷知曉,此時的仇元,只覺大廈將傾,心裡有一種無力迴天的感覺。
過了一個多小時,仇銘仍音訊全無,其實這時仇銘剛出了城門,又過了近半個小時左右,忽地傳來訊息,巡夜計程車兵在街上發現一輛無人駕駛的馬車,上前檢視時發現仇珊在裡面熟睡,還有被子蓋著,但怎麼也叫不醒。
仇元忙吩咐人將仇珊接回家來,並安排府上的家丁速將上京城裡最好的大夫請來。
不一會,仇珊便被接回到仇府,楚蓮見她雖是熟睡不醒,但並未受到什麼傷害的樣子,心裡也放下了一半,可仇元因為仇銘的事,看著楚蓮和她身邊的玉娉婷,心裡覺得沉甸甸地。
過了一會,大夫來了,他看了仇珊的狀況,又為仇珊把了脈後說:“仇將軍和仇夫人無須擔心,小姐是服了一種迷藥,這種迷藥比較簡單,老夫現在就為她解毒。”
這位大夫隨即便開出了個藥方,讓同來的徒弟轉回醫館去取藥,待大夫的徒弟將幾味藥取來後,這位大夫便又親自將藥放在藥罐裡煎好後喂仇珊服下,只一小會工夫,仇珊便醒了過來。
仇珊睜眼一看,見父母都在面前,臉上有焦急之色,似乎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有些懷疑地問道:“我怎麼會躺在家裡?這是怎麼回事?”
楚蓮輕撫著仇珊的頭說道:“珊兒,你沒有什麼事吧?”
仇珊說道:“我只是覺得頭有些昏昏地,其他沒有什麼事。”
仇元和楚蓮一聽,便放下心來,仇萍因仇銘這事,心裡有些著急,便問道:“你今天遇上了什麼事,怎麼會躺在一輛車上?”
仇珊欲掙扎坐起,被玉娉婷扶著坐起身來,他搖了搖發暈的頭,想了一會,便說了起來。
原來仇珊在當日下午和玩伴分手後,便往家裡趕路,這時後面一個蒼老地聲音叫道:“這位小姑娘,怎麼你和我孫女長得一模一樣?”
仇珊回頭看時,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賣葫蘆糖的老太婆,她聽老太婆婆的話,奇道:“我真的和你孫女一模一樣吧?”
老太婆點頭道:“是呀,只是你的聲音和我孫女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