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郡主此刻的神態,不知她遇到什麼不開心之事,心裡都被玉娉婷的憂傷表情感染,只覺不知何故,自己也是心傷不已。
仇萍更是心急如焚,眼見到現在仇銘仍不見蹤影,已是垂淚欲滴,一付黯然神傷的樣子。
苗瀾與莫怡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一見玉娉婷與仇萍的神態,甚至喜月都是滿面愁容,再加上她們向玉娉婷和仇萍問起仇銘為何未來時,二人支支吾吾的神態,使她們感到仇銘可能發生了什麼意外,因此她二人的心情也彷彿受到感染一般,神色也變得憂鬱。
她們幾人此時對詩會已不在意,心中都在祈禱仇銘能平安無事,苗瀾與莫怡也是如此,雖然她們與仇銘接觸不多,但仇銘的才氣使她們歎服,而仇銘的身上散發出的魅力使她們感到親近。
此刻她們的表情,感染了整個會場的氣氛,眾人的情緒都有些壓抑,詩會氣氛更是變得有些沉悶。
最後透過評委的合議,禮部侍郎王應中之子王朝安獲得了詩賽的冠軍,在主持人宣佈結果後,王朝安意氣風發地上了主席臺。
王朝安有二十多歲,身著錦衣,長得英氣逼人,是不少少男少女的偶像人物,此刻他真可謂春風得意,但當他看到下面座上的玉娉婷甚至連一眼都沒有看向他時,心中大為不爽。
他也曾是玉娉婷追求者之一,甚至因為文才出眾,一段時期他自認為玉娉婷當非他莫屬,後來聽說仇銘與玉娉婷的傳言後,他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直到最後玉娉婷與仇銘訂婚,才使他清醒地認識到自己不過單相思而已,對仇銘也充滿妒忌之情。
現在見到玉娉婷這樣的神情,使他心中的喜悅之情化為烏有,於是他故作謙虛地說道:“今天能摘取桂冠,承蒙各位老師的愛護,朝安在這裡表示感謝!”說著他便向評委席上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拜師禮。
隨後,王朝安又說道:“當然,如果不是仇銘仇公子臨陣退縮,朝安要摘冠是比較困難的。”他語氣中暗諷仇銘因怕非他之敵,便選擇退縮,眾人都聽懂他的意思,於是目光便看向玉娉婷幾人。
王朝安說罷,又向玉娉婷看去,只是令他失望的是,玉娉婷彷彿視他不存在一般,對他的講話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自然是王朝安不能容忍的,如果玉娉喝斥他一頓,都比現在這種狀況要好,他彷彿看到場中眾人看向他的都是同情的目光。
其實玉娉婷和仇萍確實並沒有聽到他講什麼,今天她們只所以還來參加詩會,自是因為頭晚仇銘留下的那句話,使她們抱著一絲希望來到這裡,只盼仇銘能在會場出現,不想詩會都結束了,仇銘仍未出現,她們自然大為失望,又焉能關心場中的動靜。
倒是苗瀾和莫怡對王朝安的話大為不滿,正要出言相譏,卻聽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場中響起:“王朝安,父皇舉辦的宴會你參加了嗎?”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卻是玉海梅在說話。
玉海梅當日在宴會上對仇銘一見鍾情,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甚至連上京城的普通百姓都知道此事,此刻眾人見玉海梅發話,也不覺得奇怪,倒是皇太子玉海星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王朝安見玉海梅詰問自己,倒也不敢失禮,躬身道:“秉公主,在下參加了。
玉海梅問道:“當晚銘哥哥的表現你也看到了?”
王朝安答道:“在下當時也在場。”
玉海梅於是又問道:“當晚你為什麼不出來作詩呢?”
王朝安答道:“當晚朝臣雲集,在下自不敢僭越。”
玉海梅說道:“銘哥哥能在如此場合尚能作出良詩佳句,豈會見到你便退縮不前。”
王朝安臉色變得通紅,欲要爭辯,知道玉海梅所言屬實,若就此服輸,臉面上又下不去,正在進退兩難時,玉海星在座上揮手道:“都不要爭了,今天的文會就到此結束吧。”
於是文會主持宣佈第一天的文會結束,第二天將進行歌舞比賽。
玉娉婷和仇萍帶著極為失望的心情離開,這並非是因為冠軍落入他人之手,而是整天都未等到仇銘出現。
她們在與苗瀾和莫怡道別後,抱著一絲希望,回到仇府,也未聽到有人向她們報告仇銘的訊息,反倒是府裡的眾人見到她們,紛紛避開,想是怕她們問起仇銘的訊息時引起尷尬。
走到仇府裡面,她們見到楚蓮呆呆地坐在一個藤椅上,頭上的白髮似乎又多了一些,人也顯得極為憔悴。
楚蓮見她們進來,微微地點了一下頭,並未說什麼,仇萍和玉娉婷看得心酸。
仇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