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會將眼珠瞪了掉出來。
雖然如此,仇銘知道:這只是最基本的技巧而已,按《土之戰》功法要求,此功大成時,能將體內土系鬥氣凝練成土地、山峰、巨石等由土系鬥氣衍生出的任何物質,而且能夠操作這些東西做為攻擊敵人的利器和防守的堅盾。
實際上這套戰技是非常難以定階的,因為從理論上說,它是土系戰技中最基礎的,一階武師都能讀懂它,從實用性來講,即便武宗也難於練成,更不用說武師,但這套功法在星恒大陸屬流傳最廣的、最為普通的戰技,如同滿街賣的葫蘆糖一樣。因此這套功法屬於雞肋般存在,整個星恒大陸都將其定為一階戰技。
其實這也並不茅盾,好多東西都是越是難的,也越是最基礎的,如同做菜,人人都知道做某一道菜需要的程式和原料,人人都人做出來,但最後真正做好的沒幾個人,而能將這道菜做成精品的更是鳳毛麟角。
仇銘現在能將鬥氣凝成實物,便在於他在掌握鬥氣的方式、方法和火候的拿捏恰到好處,這是別人學不了的,因為它涉及到一個人的體質、魂力、理解能力、運用能力、心境等多個方面,這也是有這套功法而沒有人練成的原因。
目前仇銘要做的就是熟練操作這塊石塊,他依照《土之戰》功法要領,操縱著這塊石頭擲向遠處,雖然勁力頗足,奈何擲出不到一米,石塊便消失了,這是由於仇銘鬥氣較弱的原因,但對於一階武師來說,這已經足夠了。隨後他不停地試著將石塊擲出、收回等使用手段,以求儘早能掌握自己練功以來的第一個攻擊手段。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仇銘班上又有幾位同學進入了一階武師的行業,不久後一個學期結束了,除了離家較遠的學生,大部分學生都回家過年,仇銘也偕仇義、仇萍回到家裡。
聽仇義說到仇銘在學院的表現,仇元大為寬懷,楚蓮更為高興,一家人歡歡喜喜度過新春後,仇銘兄妹三人又回到了上京學院。
開學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晚上,在宿舍裡練功的仇銘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鬥氣已十分充溢,是馬上就要進入二階武師的徵兆,但同時他又感覺到腹部**竅也要貫通了。
此時他如果運起體內的鬥氣衝擊腹部**竅,可能立刻貫通,但現在他已是一階武師的巔峰,如果腹部**竅貫通,外界靈氣將大量湧入,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可預知的嚴重後果。
仇銘對此猶豫不決,但他想到《氣魔**》中有“練此功法者必須通一**竅方能升一階,不然最終無法練到最高層”的要求,便咬咬牙,心中道:“拼了”。
便以魂力導引體內的鬥氣衝擊腹部的**竅,不一會,腹部**竅處便傳來陣陣疼感,並且越來越強烈,仇銘全身是汗,咬牙堅持著,繼續運氣衝擊腹部**竅,就在快要堅持不住時,忽地聽到“砰”地一聲,如同一支汽瓶開蓋的聲音,腹部**竅被衝開了,仇銘感到一陣輕鬆,緊跟著,貫通的腹部**竅如同久渴飲水的老牛一般,“咕嚕咕嚕”地狂吸外辦靈氣,此時仇銘心神合一,將瘋狂湧入體內的靈氣引入丹田內練化為鬥氣,就在他感覺馬上要晉級為二階武師時,卻發現源源不斷湧入體內的靈氣因不能及時練化,已在體內亂竄,一陣巨疼襲遍全身,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彷彿聽到體內發出“嘭”地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他也在激烈的疼痛中昏了過去。
仇銘在昏迷中覺得有人在輕輕地撫mo著他的身體,被撫mo過的地方立刻疼痛全消,甚是舒服,潛意識裡他還是記掛著晉級二階武師之事,以致昏睡中的他忽地想起自己正處於練氣的關鍵時刻,頓時一個激靈,嚇得醒了過來,才發覺自己仍是坐在地上,有人在身後運氣將自己體內激盪的靈氣往外排。
仇銘無暇他顧,忙凝神定氣,將體內靈氣引入丹田練化,他知道自己已晉級為二階武師,體內的經脈又變寬一點,丹田也變大了一些,丹田內褐色的土系鬥氣雲面積也變大了。
他發現後腰處的**竅也被貫通,想是自己昏迷時因為湧入體內的靈氣膨脹,將這裡的**竅衝開,當時如果不是身後這人幫著將體內的靈氣排出去,自己可能是體暴而亡,他對身後之人暗存感激之情。
當他把體內的靈氣練化得差不多時,後面那人的手掌也適時離開了他的後背,雖然靈氣仍從三個貫通地**竅中湧入他體內,但他已能及時將之練化。
當仇銘將體內最後一絲靈氣練化,丹田內的鬥氣已達到二階武師巔峰。睜開雙眼時才發覺天已大亮,他轉身向後看去,見是朱一亭在身後坐著,雙眼緊閉,面色蒼白,正在恢復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