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銘見二人一時也分不出勝負,便又將目光轉向方興同這邊。
方興同和那五十多歲的老者則不同,兩人都是以快制快,在場中不停地奔跑,間或便出一招,從這點上可以看出,二人的功力與石雲山和錢江相比就差得多。
這時旁邊站著未出手的那個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緊盯著仇銘,但他並未上前對仇銘動手,似乎有些不屑於與仇銘交手。
仇銘看著石雲山和錢江相鬥的場,心裡忽然一動,暗想如果那羅明陽在遠處窺探自己一行人,那麼錢江失手,他一定會露面。
想到這裡,他忽地將身子滑動到離石雲山和錢江較近的地方,使二人處在土心之魂控制的範圍之內。
仇銘這一滑動,可算是無聲無息,即便是監視他的那個的十階武師實力的高手也未查覺,此人只感略一分神,仇銘便換了所處位置,心裡不由發愣。
這時石雲山正好一掌擊向錢江,仇銘體內魂力頓時湧動,透過地面強行進入錢江體內,將他體內鬥氣擾亂。
錢江本在力鬥石雲山,不想忽地一般魂力逼入體內,頓時心神大亂,那裡還能出掌攔住石雲山一擊,欲待晃身避開,雙腿已被仇銘的土心之魂封住,一動也不能動,只有捱打的份。
但錢江畢竟是身經百戰,經驗十分豐富,他見勢不妙,趁仇名尚未完全將其魂魄封住的一霎那,強行運力,一口鮮血吐出,早已脫離仇銘的掌控,身子隨即向後一移,避開了石雲山一掌。
饒時如此,他仍被石雲山掌風所傷,再次從嘴裡噴一口鮮血來,站在地上時已是搖搖欲墜。
仇銘心中暗呼一聲可惜,看來自己臨戰經驗還是不夠豐富,不然以自己的實力,豈能容錢江脫身,不論怎麼說,這一擊應該是自己和石雲山二人聯手對付錢江一人。
仇銘心裡雖覺可惜,但令他喜不自禁的是此時遠處有一般魂力波動,正朝這邊疾速奔來,應該是一階武宗實力。
這人動作好快,瞬間便出現在他們面前,看樣子似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這老者走到錢江身邊,將他扶住,然後讓錢江盤腿坐在地上自行療傷後,惡狠狠地看著仇銘說道:“老夫看走了眼,原來這裡還有高人。”
仇銘聽了,心裡也暗暗佩服這老者,竟然隔如此遠便識破錢江是因為自己暗中出手所傷,這份功力確實是非同小可,心裡也對這羅明陽暗暗戒備。
仇銘說道:“前輩功力高深,竟然能看出仇某所為,仇某深表佩服。”
這武宗實力老者說道:“原來你便是仇家那小子,想不到你功力竟如此高深,你又何必攪這趟渾水。”
仇銘笑道:“仇某並非攪渾水,而是你們欺人太甚。”
這羅明陽說道:“此言何講?”
仇銘道;“你們來這裡欲殺的仇銘所敬愛之人,不是欺人太甚是什麼?”
這老者說道:“我們針對的只是同悅商號,並非針對你兄所在的城主府,此事與你何干?”
石雲山聽仇銘之言,心裡有些詫異,他知仇銘之言定有所指,但聽到仇銘所說的敬愛之人,他倒不知是誰,而自己雖是與仇銘同屬月光鎮之人,但說不上是仇是仇銘所敬愛之人,方興同也是一般。
他心中苦思冥想,忽地心中一震,想到一日與女兒石賽鳳講到仇銘時,他大讚仇銘之能,不想石賽鳳表現出的卻是既是高興又是羞澀的表情,當時他也未在意,現在想來,覺得仇銘的話語大為可疑。
他不由將目光看向仇銘,心裡滿是疑問,仇銘並不在乎他的目光,問這羅明陽道:“你是不是就是羅明陽?”
這老者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名諱的?”
仇銘說道:“這是你的徒弟鍾政告訴在的,只是你們行事太過卑鄙,仇某自是不能容忍,只好將鍾政二人滅口,此舉也是為了你們好。”
這羅明陽勃然大怒,喝道:“小子,你找死。”說著,身形一動,朝仇銘撲了過去。
仇銘只覺一般勁風飆然而至,心裡不由暗歎道:武宗就是武宗,確實不同一般,看這武宗老者的實力,應該不會弱於那張家老祖宗。
這時仇銘已將自己實力完全釋放,這羅明陽罵道:“小子,老夫早便是查覺你是十階武師實力,才暗暗跟著,不想還是中了你小子計,看老夫現在如何收拾你。”說著,伸手向仇銘抓去。
仇銘冷笑一聲道:“既是如此,那就看看誰收拾誰。”一邊說,一邊將身子往邊上一滑,避開了老者一抓。
這羅明陽“籲”了一聲,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