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估量。
事實也正如仇銘所料想的一致,白二中離開館驛區後,便遇到一隊巡邏的兵士,上前對他處乘坐的馬車進行檢查,幾乎是將馬車拆散了檢查一番後,見未檢查出什麼,方才有些不罷休地離開,此是後話。
仇銘回到住處後,又對下一步的計劃細細地想了個清楚,將所有細節都想好了,方才定下心來。
次日,仇銘又離開所住的館驛區,上了獅都的大街,此時他發覺身後有人跟蹤,但仇銘輕易地便甩脫此人的跟蹤,又走了幾條街,方才來到同悅商號在獅都的商鋪。
向學理一見仇銘,便話也不說,領著他走到商鋪後面的房屋裡,仇銘一進去便見到白二中也在裡面,白二中見了仇銘忙起身一揖道:“仇公子來了!”
仇銘點頭道:“沒有什麼事吧?”
白二中道:“昨天幸虧公子將那些吉它收起,後來我在來這裡的路上遇到雄獅國巡城的官兵檢查,當然未查到什麼,我見他們遇開時有些不太甘心的樣子。”
仇銘笑道:“他們自然不甘心,以為我和你見面,定然會有什麼對雄獅國不利的舉動,因此便想從你那裡獲取對我不利的證據。”
白二中又道:“他們還問我來獅都是做什麼的,我便說我是同悅商號派來獅都查帳之人,因為玉郡主有封信要捎給仇公子,於是我便過去送給仇公子了,我看他們雖然不大相信,但還是放我走了。”
仇銘聽了,讚了白二中一聲,說道:“這樣最好,娉婷寫給我的書信自然不會有什麼對雄獅國不利之事,但他們不相信你的話也屬正常,如果我處於他們的位置,也要產生懷疑的。”
白二中道:“正是如此,還好我時常來這裡,因此在獅都有不少熟人,就在這些人對我盤問之時,被一位雄黃獅國經商的熟人看見,那人便上前和我打招呼,那些士兵便問他怎麼認識我,那人說我是同悅商號的人,時常到獅都來送貨,因此相識。這跟我對那些兵士所說的一致,於是他們在問不出什麼東西后便放我離開了。”
仇銘點點頭,說道:“你在這裡倒不必顧忌什麼,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那些暗探便不會再糾纏你了。”
白二中說道:“公子說的是,再說我到這裡來也的確是處理商業經營方面的事,我自不會怕他們。”
隨後三人又閒聊一會後,仇銘便將自己的想法對向學理和白二中說了,並作了安排,又叮囑了幾句,方才離開這裡。
隨後數日,經過雄獅國京城獅都都城司的同意,同悅商號將獅都的商鋪左右的房屋都租了下來,擴大了鋪面面積,並對鋪面進行了裝修。
緊接著,向學理又與比武大會的組織方進行磋商,表示比武大會的一切經費支出均由他們負責,但他們要在賽場邊上立幾塊牌子,為他們的商品做宣傳,負責組織的官員在徵得禮部的批准後,同意向學理的請求,於是星恒大陸第一個賽場廣告誕生了,當然,出這個主意的人自然便是仇銘。
其實此事禮部也向師成光作了秉報,師成光也不知同悅商號是何意,但想到他們不可能在牌子上寫上煽動雄獅國國民情緒的話語或是其他雄獅國禁忌的話,同時心裡又抱著想看看同悅商號是什麼目的的心理,便同意了,這樣一來,也節省了雄獅國為召開這次比武大會支出鉅額資金的一部分,在師成光看來,這也是一舉兩得的事。
只是令師成光有些不安的是,同悅商號同時又申請要在獅都為仇銘舉辦一次演唱會,他雖有心拒絕,但同悅商號的申請書中卻寫明:此舉是為了使各種文化在雄獅國國都交融乳匯,使得雄獅國能成為星恒大陸的文化中心。
這一提法倒使師成光有些動心,雖然雄獅國在國勢上強於興月國,但興月國的上京城歷來都被認為是星恒大陸的文化中心,這使他心裡頗不舒服,此刻同悅商號的個說法,深深地打動了他的心。
還有一個緣故使得師成光批准同悅商號的申請,是因為同盟商號雖然與他這個皇帝的後臺是同一個,但同盟商號不大看得起他,這也使他十分惱怒,有心要給同盟商號製造一些麻煩,卻又無從借力,此時同悅商號的舉動,倒給了他一個機會。
師成光不是沒有考慮過同悅商號此舉會給同盟商號帶來不利,但他覺得同盟商號此舉只會給同盟商號帶來一些小麻煩,影響不會太大,即便帶來的麻煩很大,他也有能力控制的,再說麻煩越大,同盟商號才越會向他求救,到時他再出手,使得同盟商號今後不敢再小視他。
基於這個理由,師成光也同意了同悅商號要為仇銘舉辦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