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不由羞得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仇銘見了,微微一笑道:“多謝慕容姑娘的抬愛,待仇某有空之時,定為在場各位表演一次。”
仇銘這樣說,自是因此時不便拒絕慕容明麗的請求,使得她面上無光,畢竟她對自己表明的是愛慕之意。但言明他為在場所有人唱歌,也是表明自己對她的態度。至於唱不唱歌,那是以後的事了。
慕容明麗一聽仇銘之言,頓時顯得極為興奮,並未在意他話中之意,向仇銘拱手道:“那麼我就在這裡先謝謝公子了!”說此話時,臉上有些羞澀之情。
她燕國的同伴見了,心中一陣妒忌,但一想到仇銘如此人材,不竟心中一片黯然。
安太和心裡也是一聲哀嘆,心想慕容小姐被這仇公子所迷,不知將來回去該如何向大將軍交待。
仇銘心裡也是一陣苦笑,暗暗想著如何擺慕容明麗的糾纏,這時只聽朱一亭道:“安老弟一行人遠道而來,想必是應該較為疲乏了,我看還是先去休息吧,以後有空我們再繼續聊天。”
安太和一聽,知道朱一亭之言是為仇銘解圍,但同時也為自己解了圍,因此極為感激地說道:“那是,那是,多謝朱兄的關心!我們就去休息一會吧。”
慕容明麗雖說心中有些不甘,但畢竟此時不能表現得太過,於是便跟著安太和轉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仇銘苦笑著對朱一亭謝道:“謝謝老師為學生解圍!”
朱一亭道:“我看這慕容小姐對你動了情,你今後還是小心應對,最好與她相處時要有一兩個人在陪你一起,這樣也能防止傳出一些對你不利的謠言。”
仇銘一聽,覺得朱一亭之言大有道理,於是便說道:“老師說的是,學生今後便按老師說的做。”
此後數日,慕容明麗都單獨來找仇銘,或是借**流武學,或是藉口向仇銘學詩詞歌賦等,仇銘每次都讓尤世天在場,有時甚至叫上其他同伴,這樣一來,慕容明麗自然沒有機會與仇銘單獨相處,雖然如此,但仇銘對慕容明麗所提的問題都一一作答,因此慕容明麗也從仇銘那裡學到不少東西。
仇銘這樣做,並非是要討好慕容明麗,而是他認為既然慕容明麗借向自己虛心討教來接近自己,自己也不能表現得太過不近情理,對慕容明麗提出的問題進行了指點,當然,因為燕國在武學方面比興月國要差的多,慕容明麗所提的一些問題基本上在上京學院都算基本性的,因此仇銘也就直指問題的要害,也不怕洩露天機。
即便如此,慕容明麗在武學上也有所突破,至於詩詞歌賦方面更不用說,因此她心裡更是深深地烙下了仇銘的印子,如果仇銘知道是這樣的,只怕是又要苦惱一場。
仇銘其實對慕容明麗還是比較佩服的,暗想如果她能在上京學院學習,修為恐怕不低於龍天豪。
當然,慕容明麗天天找仇銘討教問題,也引起了與她同來的燕國的同伴的不滿,但又怕公開表示出自己的不滿,會引起慕容明麗的惱怒,因此只能在見到仇銘時向仇銘投出憤怒的眼神,仇銘見狀也只能暗歎,不知自己如此豔遇,是幸還是不幸。
幾日來,又來了五個國家的比武大會參賽者,分別是山北國、玉林國、夢楚國、園溪國和海天國,這五國都是星恒大陸中的小國,因此參賽人員的實力也很一般,五個國家中實力最高者僅是九階武師初期實力。
這些人見到仇銘和龍天豪後,便知自己與此次大會的前三名無緣。
姜立水見自己負責接待的國家的人員都已到齊,於是便領著這七個國家的參賽人員,在五百官兵的護衛下,浩浩蕩蕩地向著獅都而去。
仇銘如同先前一般,與尤世天同處一輛車中。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仇銘發覺尤世天雖然出身於平民之中,但心地善良,為人也極本分,同樣也是因為出身,他在面對眾人時表現得唯唯諾諾,似乎是怕惹怒大家,但仇銘與他交談中知道,這並非是他膽小怕事,而是他不想因為自己而牽連到父母。
仇銘在車裡看著坐在對面的尤世天,笑著對他道:“尤兄,我倆相處時間不短,希望你在小弟面前不要太過於拘謹,如果你在武學方面有什麼疑問的,儘可以向小弟提問,小弟當言無不盡。”
尤世天心中大為感激,說道:“多謝仇公子的關愛,說實話,尤某與公子身世不同,因此心裡自然有些隔閡,但經過這一段時間相處,才知道公子是性情中人,能與公子相交,是尤某的福分。尤某出身貧寒,因此也吃過不少虧,受過不少氣,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