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人傷害到她,都是仇銘不能忍受的。
張浩兵從仇銘的神態中也看出車中之人一定與仇銘關係非同一般,不然仇銘不可能如此對待自己,他那天晚上在天友酒樓上可說對仇銘大為無禮,也未見到仇銘有今天這樣憤怒的表情。
他一行人本是出城去,不想縱馬行馳中與石賽鳳所乘坐馬車相遇,在平時,除了幾個大家族的關鍵人物和官府大員外,其他人一般見到他的坐騎遠遠便避開,不想這輛馬車不但不避開,反而停在路中間將路攔住,他自是惱怒。
他因在天友酒樓被仇銘所制,在謝天行等人面前出了醜,心情鬱郁,此刻又遇上此事,自是惱怒,待得知是同悅商號的馬車,他更是有恃無恐,便下馬去,欲折辱車中人一番,不想卻遇上仇銘攪局。
仇銘之言,引得圍觀眾人一片鬨笑,張浩兵在威泰城本就名身不佳,但誰也拿他無法,心裡都在暗暗咒罵他,剛才他的作為,大家都知道他是無事找事,但也沒人敢上前打抱不平。
此刻仇銘上前,聽其言便知他與張浩兵是相互認識的,但仇銘卻表現出一點也不在乎他的神態,說明仇銘是敢惹張浩兵人,因此眾人發出鬨笑,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張浩兵被仇銘此刻之言激怒,他有些怒氣衝衝地說道:“仇公子,張某並沒有得罪於你,你因何與張某過不去?”
仇銘臉色一下變得冷冰冰地說道:“你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還要仇某提醒你?”
張浩兵一聽仇銘之言,知道自己猜得不錯,仇銘一定與車中之人關係非凡,心裡不由哀嘆道:這兩天怎麼這麼倒黴,老是招惹這個煞星?
他此時心中的怒氣已化為滿腹的恐懼,那裡還顧及面子,心裡想的是自己如何平安脫身。
於是他臉上帶著不自然地表情笑道:“仇公子明鑑,張某隻是與這輛車中的主人發生一點誤會,並沒有別的意思。”
他說的其實也是實話,不管怎麼說,他並沒有象往常一樣動輒就對對方出手,但他能如此說話,已表明他向仇銘求饒了,其意不明而喻,這倒出乎在場眾人的意料。
張浩兵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那晚上之事給他帶來的震憾。事後他再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才想起當時仇銘從座位上到他面前,只是一眨眼之間,而當時他們中間還有人隔著的,這一點,因當時酒樓上氣氛緊張,在場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張浩兵身上,因此並沒有誰發現其中微妙之處。
想到這一點,張浩兵只覺全身都被嚇得汗浸浸的,為當時自己服軟暗自慶幸,否則不知會是什麼後果,甚至此後他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這一情景,自己也從夢中被嚇醒。
此刻他見到仇銘,那裡還有勇氣與仇銘較勁,只覺多與他呆一會,晚上都會惡夢不斷。
仇銘哪裡會知道張浩兵心裡的想法,只是見他向自己服了軟,心中的怒氣消了一些,但他終究要給石賽鳳一個交代,於是便對張浩兵說道:“此事你不用跟我說,如果車中之人放過你,我自是無話可說。”
張浩兵心裡哀號一聲,卻也無計可施,只好上前走到馬車邊,對著車廂裡的人說道:“張某不意得罪閣下,實是無禮,望閣下原諒則個!”說著便向車廂一揖。
大街上圍觀之人見了,無不大吃一驚,他們以為即便仇銘讓張浩兵有所顧忌,但仇銘之言,恐怕也會引得張浩兵惱怒,甚至會與仇銘當街相鬥。
但他們想不到竟會是如此結果,心想面前這個大男孩一定有讓張浩兵忌憚的東西。
車廂裡的石賽鳳則是另一番感想,她原本從作坊工地坐車到方府去見石雲山,不想卻在途中遇到張浩兵無理取鬧,而且她已探查到張浩兵是十階武師實力,心裡正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如果起身出去與張浩兵相爭,必然會招惹一些風言風語,但就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無奈之下只好叫自己的貼身丫環出去與張浩兵論理,不想張浩兵卻全然不理。
正當她處於進退兩難境地時,仇銘出現了,石賽鳳見仇銘上前為自己打抱不平,心裡一喜,隨即又大為擔心:不管怎麼說張浩兵都是十階武師實力,而仇銘只是八階武師實力,即使仇銘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是張浩兵的對手。
她心裡嘆了口氣,心想如果真的張浩兵對仇銘出手,她也只能出手了,希望以兩人之力能擋得住張浩兵。
不想事情竟大出她的意料,張浩兵居然如此懼怕仇銘,仇銘一作吩咐,他便乖乖地按仇銘的要求做。
石賽鳳心裡又驚又喜,喜的是此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