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再說這些。”寧晨嚴肅的糾正著寧輝,雲錦雞們不說其他的就說幾百年來還能一直念著寧家的好,記著寧家人的事,就值得尊敬。
看著寧晨手裡的盒子,寧晨小聲分辨道:“這次是他們幫了咱們,咱們寧家人不是不知好歹,只是他開頭把咱倆嚇得那麼慘,還以為要交代在這,每次想到這些,就有些不舒服。”
“你呀,就是嘴硬。”寧晨用空著的手輕輕的錘了下寧輝的胸口,看著寧輝摸了摸腦袋傻笑了起來。“是不是想聽我後來怎麼了。”
寧晨準備給寧輝好好說說分開後自己的經歷,當然要隱去雲錦府的一段兒,正在想該怎麼去說這些。就看到了對面的雞群走了過了,無論是老是幼都走到了二人面前,姑且算是排好了隊形,恭恭敬敬地站在雪地上,隨著老公雞及另外幾隻年紀稍大的老年雲錦雞先行禮,後面的雲錦雞們一齊對著寧晨兩兄弟,行了九次禮。
寧晨看到這一切,剛忙叫道:“老前輩,不必如此。”
“寧小子,不必推辭,這次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只送了你們幾朵沒用的火雲芝,實在是過意不去。只能以此來略盡心意。”老公雞正色說道,“如果還要推辭,就在我們幾個老東西里面選上2個帶回去吧。”
寧晨二人無法,只能接受了這一切。隨後寧輝在寧晨耳邊小聲說道:“寧哥,你究竟做了些什麼,把這群雞給激動成這樣。”
寧晨嚥了咽口水,以同樣的聲音回答道:“回去再和你說。”
“前輩,你們的心意我已經知道了,希望日後,我們寧家還能和你們雲錦雞一起在這兒好好生存下去。”寧晨此刻卻是隻能如此安慰道。
老公雞抬起頭,對著寧晨說:“會的,一定會的。小老兒也不再矯情了。”眯起雙眼看了看天邊,此刻太陽已經出來了,天色也開始由暗轉明,“寧小子,天也不早了,我們雲錦雞回巢的時候到了,在這不能再送一送你們,只能說上一句,一路走好了。”然後老公雞開始高聲呼喚起來,“喔喔喔”明亮高亢的叫聲,甚至震掉了附近月松上的積雪,然後就看到了雲錦雞們有規律的奔跑了起來,不足巴掌大的小雉雞隨著母親先跑了出去,寧晨甚至見到了有兩隻跑的太急一時沒收住,撞在了一起,,又被各自的母親叼了起來,跑了起來,然後是半大的雲錦雞,最後才是老公雞這些已經年邁的雲錦雞,在老公雞跑到一株大樹後,離去前回頭對寧晨二人高聲說道:“保重!”隨後也鑽進了林子,不見了。
空空的雪地,寂靜的樹林,漸漸明亮的天空,昨天的一切,如同夢幻,讓寧晨二人皆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最後還是寧輝看了看寧晨手裡的木盒和空著的籠子,對寧晨說道:“寧哥,我們已經找到了靈芝,是不是要回去了。”
“是嘍,找到靈芝,該是時候回去了。”
自古有言:上山容易下山難,用在亭山實在是在合適不過,來時二人憋著一股勁,為了能儘早趕到主峰附近,走著崎嶇艱難的山路,尚能忍受,可輪到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想要再次走來時的路。好不容易順著開闢的小路下到主峰下,走過一段山路,又被眼前的高山擋住了,寧輝看著高巖溪流,在朝陽下泛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崇高之感。此刻在三道樑子腳下,寧輝看著高聳的山巒,艱難地說道:“寧哥,我們來的時候真的是從這裡走過來的?”
寧晨看著瞠目結舌的寧輝,無奈的用手指蹭了蹭臉頰,知道早先寧輝憑著新鮮感和憋著的一口氣走到現在,已是十分難得畢竟寧輝從未進過這些深山,此時那一口氣散盡,再走來時的路怕是千難萬難了。只好安慰道:“阿輝,我還知道一條路可以回村,好走些,只是要多繞些路了,只怕是晌午前趕不回村子了,你來選,是走難走的捷徑還是好走的遠路。”
“好吧,寧哥,我寧願多繞一截路,也不走這該死的林子了。”說罷寧輝打死也不願在走著逢山開道,遇水搭橋的鬼路了,二人確定好歸途路線後,便用重新開始趕路,寧晨為了照顧寧輝的速度,不由也放慢了腳步,雪又慢慢的開始下了下來雖說不大,始終影響趕路,大約辰時前後,二人翻過了三道樑子,來到了一條小溪邊,寧晨眼尖看到了兩隻翻著積雪正在尋找食物的雪兔,輕聲招呼寧輝,兩人小心的逆著風向摸到了三十步外,寧晨把木盒交給寧輝,搭箭彎弓,隨著兩聲破風聲響起,兩隻兔子近乎同時中箭被定在了地上。屏著一口氣的寧輝此時才讚歎道:“寧哥,你這手弓箭這是絕了!”
隨後快步趕到前方,準備拾回獵物,才發現兩隻箭都大半沒入雪兔體內,只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