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巧了,他看中的那位3號櫃檯小姐,也是十一的婚期。”
田靜的電話結束通話後,週一鳴就緊跟著打進來了,開口便是訴苦:“阿飛呀,哥脆弱的心靈又受傷了,為什麼哥看中的女人都已經是有主的呢?”
我很沒同情心地笑:“誰讓你總挑漂亮姑娘看呢。名花多半有主,你得挑那沒名氣的草更靠譜。譬如狗尾巴草之類的肯定沒人摘,你大可以伸手愛採幾把採幾把。”
“你的意思是哥只能找那不漂亮的恐龍妹才有戲是吧?這倒也是個辦法。可是哥就只認識你一個恐龍妹,你都讓人包圓了,哥還能上哪找去?”
我還想挖苦他呢,他反過來把我給套進去了,氣得我河東獅吼:“我呸,誰恐龍了?你才恐龍呢。不對,你青蛙,你癩……”
我還沒吼完,他哈哈大笑著掛了電話,倒先把我給封殺了。我幹生了半天氣,自我安慰: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我一向是很有肚量的人,要不然週一鳴得罪我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要真是愛較勁的人,早跟他割袍斷義了。
比如我們高一時那場吵架吧,那麼凶地吵了一架,氣頭上我也想過一輩子不再理這個可惡的傢伙了。但過後不久,這傢伙跟一幫男生在操場上瘋,瘋得過了頭,不慎摔折了一條腿。打上石膏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月,都是我幫他補課。
誰讓我家跟他家住得近呢?就在一個家屬區,他媽來求我我也不好意思不去呀!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地去了。
週一鳴在病床上看見我來了,倒有些意外:“你還真來了!”
來都來了,姿態更要做足。我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架式,用我媽平時教導我的語氣對著他語重心長:“週一鳴,你要好好學習了,知道嗎?”
我如此語重心長的教導,他卻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