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吵了好一會兒,氣不過的杜衡咬住席景的胳膊。憤憤道:“簡直就是冥頑不靈!”
席景深思了好久,才說道:“我接受。”做出一副就要上刑場的表情。
“其實你不用——”只要跟她有肌膚之親,不要把她當成……當成老媽子就行了。感覺就像是禁忌之戀完全不能碰觸,這什麼跟什麼啊。
“我會對你完全忠誠。”席景承諾道,“不用說了,就是這樣了。杜衡。我不能夠再對你不公平了,也許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但……如果哪天你遇到自己想要的。那就放心大膽地去,我會一直在你身後,等你。”永遠都是她的……避風港。
杜衡還能夠說什麼?
只能夠幫助他早日的脫離噩夢的侵擾。
漸漸的,他能夠面對鏡頭了之後,還可以跟她親熱。然後度過平靜的一晚。
他們呆了兩個月。那邊的工作幾乎放下了,根本不管媒體怎麼寫。反正eudora也在外邊度假。就當做一次任性好了。
但是,兩個人畢竟是公眾人物,況且外界對他們倆的失蹤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出去購物自然要很是小心。往往都是杜衡去買食物,席景去買生活用品,一番喬裝打扮,也不是特別困難。
決定要回去,是在剛好呆上兩個月時。
杜衡突然提到:“我們這樣,特別不負責任,還是回去吧。至少要把手頭上的工作結束了。”
席景自然地走過來,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
“聽你的。”簡短地話語,他轉過身子,拿上一杯咖啡,穿著休閒的衣服,盤腿而坐,就在地板上看起雜誌來。
大多時候,他的生活就是這麼安靜的。
通常,杜衡會拿單反拍下來,那時候的席景看起來特別的帥。
這回也不例外。只是,忘了關聲音。
這是第一回,打擾了席景。
席景蹙眉,抬起頭來,正巧陽光芳華好。她不失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卻是懊惱的表情,兩個笑靨是那樣的耀眼。
她的頭髮順貼地在額頭上,精緻的臉是那樣的不同尋常。
那一瞬間的光耀——
也許只是芳華正好。
他聽見了心跳的聲音。
也許只是陽光頑皮的笑。
只是這樣的感覺是那麼的不尋常。
是那麼的——
帶著陰森森的恐懼。
“滾!”他砸了書,一手拍掉她的單反,怒道。
杜衡顯然被嚇了一跳。
“我說滾!”他再度怒道,脖子瞬間就紅了。
杜衡怔了怔,隨即綻放出笑容,勾了勾嘴角,說道:“好,我——”
被她那短暫的燦爛又給震住了心跳,他慌張大怒:“立刻滾!”
這是頭一回,他發這麼大的火。杜衡斂去笑容,二話不說,推開門就出去了。她剛才光著腳,好像腳底板又被劃傷了。
杜衡懊惱地捶了捶頭。
她決定先收拾下自己這一身狼狽,再給席景一個驚喜,讓他消消火氣。
不過,幾個小時後,懊惱的人,就不是杜衡了。
席景之所以會那麼發怒,只是因為……只是因為……
他發現,他好像愛上杜衡了。
也許早就開始了,在不知不覺之中,不再叫她媛媛,而是杜衡。
可是因為一直逃避著,所以,不肯直視。
但是,如果是杜衡的話,那麼一切都可以信任的,是吧。
只是,這一回是他太過分了。也是這一回,杜衡離家時間超過了三個小時。
不可否認,他慌張了。
如果、如果杜衡不再回來了,要怎麼辦?
他很亂,又不知道在哪兒找。連墨鏡都沒帶上,就出門了。把附近杜衡可能呆的地點全找了,直到晚上十點,他在門外徘徊。
杜衡回來了。
二話不說,他衝上去死死地抱住了杜衡。片刻之後,他推開錯愕的杜衡。
“你去哪兒了?啊?為什麼不打個電話過來?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嗎?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又是一陣咆哮。
杜衡錯愕了半晌,搖了搖手中的瓶子,“我去抓螢火蟲了。”在有點兒遠的地方。
“螢火蟲?”
“你忘記了?你說你曾經出任務的時候,看見過一片螢火蟲海。很漂亮。”她揚著燦爛的笑容,說道。
這下換他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