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違反神規?”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已經火大到面無表情的玉琳,一手高指向樓臺的上方,“你要是再丟一次,她可能就會直接從上面跳下來了。”
——————————————————————
打從接下繡球,板著臉說明他拒納新妾後,聖棋就拖著玉琳回馬府,既不管女方的家人沿途追至馬府來求情,也不管那名拋下繡球的閨女口口聲聲在鬧自盡了,他仙君老兄說不娶就是不娶,任想結成這樁美事的眾城民再怎麼輪番上陣,再如何橫講豎講,他就是講不通。“仙君……”身為地主,受女方請託出面的馬如常,苦皺著一張臉望向高座在廳中的聖棋。“我拒絕。“心情惡劣的聖祺,不待他說完全文,再一次回拒了他的請求。哼,是圓是扁都沒見過呢,單憑一顆球就要他娶?人間這古怪的婚嫁習俗也未免太一相情願了。還有,就算要他負責,也還輪不到這個莫名其妙的責任,上回他和玉琳喝醉酒後,他們到底有沒有做出糊塗事都還不知道,他若娶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凡人,犯下神規不說,他豈不是對不起玉琳?現下他滿腦子想解決的責任,就只有坐在他身旁,整晚都待他像塊寒冰,名喚為玉琳的責任。他微轉著黑眸,偷偷瞥向那個他不知為何火冒三丈高的掛名娘子。
坐在廳中,從頭到尾緊斂著黛眉的玉琳,在下一波吵嚷的請求聲再次傳進耳裡時,決定已經受夠這出聖棋惹出來的鬧劇的她,一言不發地起身,打算離開這沸沸揚揚的地方,回房去靜靜耳根子。“你想上哪?”聖棋在她跨出腳步前,一手握住她的皓腕。
自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的玉琳,不帶同情地瞥他一眼。
“麻煩又不是我惹上身的。”既然他那麼受凡人的歡迎.又不懂得該怎麼徹底拒絕他們,那他就去娶好了,她要來個眼不見為淨。睨眼瞪向她的聖棋,眼中清楚地寫著“別想獨善其身”這六字。
但他沒料到,一手撇開他的玉琳,在她眼裡.竟明明白白描寫著……“你自個兒多多保重”。這女人,還當真想棄他於不顧。
“坐下!”暗自動了怒火的聖棋,咬著牙,朝徑自往廳門走去的玉琳大喝。完全知道他在想什麼的玉琳,壓低了音量,不甘不願地在他耳邊問。
“你確定你要我撒謊替你解圍?”那顆球橫豎又不是她接的,為何她在這個時候要代他出頭?還有他是忘了嗎?這是撒謊,她可不想事後屁股又要糟殃。他厲瞪她一眼,“說!”
每次都跟她比眼睛大……咕咕噥噥地在嘴裡暗罵一陣後,硬著頭皮上場替他解決難題的玉琳,不情不願的開了金口。“我不准他納妾。”
“仙姑!”原以為她的度量很大,同時也樂見聖棋多一名服侍小妾的眾人,在她一開口後都呆了。“首先,我們夫妻倆感情如膠似漆,沒有第三者介入的地方。”王琳沒得商量地抬起一掌,以清亮的聲調鎮壓下一屋子的鬧哄哄。“再者,我的眼裡容不下另一個女人。”偏首瞧著他的聖祺,在她嘴裡的話離了口後.詫異地挑高了一邊的墨眉。“可是仙姑……”被推出來代女方說項的馬員外,在王琳心意已決前忙想出聲,卻冷不防地遭玉琳一記冷眼給瞪得差點又得內傷。“總之,我愛他愛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因此誰都不許同我搶人,而我家這個死鬼呢,他也同我一樣,除了我外,這世上任何女人他都不會再愛上。”只想一鼓作氣解決這事的玉琳,繼續滔滔不絕,“他若是膽敢將別的女人迎進門,我明兒個不是休夫,就是找跟橫樑自盡。你們若是堅持要他再娶一個女人,那你們就不妨先斟酌一下。看你們是想少了個仙君還是仙姑。”兩手環抱著她纖腰的聖祺呆楞著眼,一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撒謊撒的臉不紅氣不喘的玉琳,更讓他句的壓抑的是,他居然覺得這種謊言,聽了……也不覺得有哪不對或是反感。直糟,他是哪不對勁了?
“是這樣嗎?”馬府管家在一室寂然中,突地冒出個疑問的抖音。
玉琳杏眸淡淡一掃,“你有意見?”這傢伙吃飽撐著了,想拆她的臺?
“那個,前些天……你們才大打出手……”被瞪得渾身上下冷颼颼的馬府管家,怯怯的把梗在喉間不吐不快的問話給硬擠出口。“打是情,罵是愛,我們夫妻倆向來就是以打打架、練練身手來增進情誼的。”有招接招的她,狀似習以為常的擺擺手,“此乃閨房之樂,明白?”在人間的這些小戰事算什麼?在神界時,他們打的才叫厲害。馬家員外苦苦的皺著眉心,“又是閨房之樂?”未免也太激烈了點了吧?不想再讓他們沒完沒了問下去的王琳,一把拉過聖棋的衣領與他咬耳朵。“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