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用說,她又何苦幹巴巴的擠出這句話,還是說,他們直接從熱戀期過渡到,老夫老妻階段了。。。。。。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們心裡記住就好。”御長舒的手,在風凝臉上游走。
一出口就分高下,風凝覺得自己在這方面,還是應該多練練,修為上被壓制就算了,這方面絕對不能再被壓了。
“師父,我們明天出去,要帶什麼東西?”
“你這個每次尷尬,就轉移話題的習慣,得改一改。”
事實證明,風凝轉移話題的方向是對的,她的擔憂沒錯,出去之前,確實應該好好計劃一下。
第二天,風凝還沒睡醒,就被御長舒拉著往外面走。
“師父,我們去哪兒?”
“帶你去看靈獸。”
“什麼?”風凝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這會兒去?”
“昨天不是給你說過嗎?”御長舒手背靠著風凝額頭,“還沒睡醒。”
風凝搖了搖頭,“靈獸在靈山宗?”
“沒有。”御長舒將手放下,給風凝理了理衣服,“有點遠,這次我們不用走的了。”
“那邊的人很少嗎?”風凝掙開御長舒的手,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掌門要跟著去嗎?”
“他去幹嘛,只有我們倆。”
“師父,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顯眼了?”
御長舒手臂伸開,“沒有啊,很平常的裝飾。”
“你的氣質是不需要靠外物的,你這張臉隨便往哪兒一站,都能引起轟動。”
0065 花香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把這當做是誇獎。”
“這當然是誇獎啦。”風凝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隨即又蹙著眉,“不過,師父你需要將你的優點,展示掩蓋一下。”
風凝在儲物袋裡,掏了一會兒,最終掏出一件黑色的斗篷。
御長舒對穿著,雖然不是特別執著,但他的衣服的,全部都是白色的。
風凝很早以前就想知道,御長舒穿黑色的衣服,是什麼樣的。
排除掉這點私心,大局還是很重要,她希望出去之後,不會一路被圍觀,御長舒這張驚世駭俗的臉,和移動的荷爾蒙沒分別,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讓旁人難以忽視他。
御長舒皺著眉頭,看著風凝手裡的斗篷,“能換個顏色嗎?我不喜歡黑色。”
“不行。”風凝堅定的搖搖頭,將斗篷伸到御長舒面前。
“那待會兒再穿。”御長舒將斗篷接過來,正想收進自己的緊領域裡。
“現在就穿。”風凝抽出斗篷,沒等御長舒反應,快速的給御長舒披上,給他繫好。
“這個太麻煩了,你不想讓別人看到,我一個幻術就能解決。”御長舒嫌棄的拉了拉身上斗篷。
“幻術還是很容易讓人認出來,這個最妥當,而且就不會有人認出你了。”風凝將帽子給御長舒帶上,讓他整張臉都籠罩在斗篷下。
“那好吧。”御長舒彎下腰,湊近風凝的臉,直直的盯著她,“師父犧牲這麼大,你都不給點獎勵?”
“什麼獎勵?”風凝紅著臉往後退,雙手抵著,不讓御長舒再靠近她一點。
“你說呢?”御長舒用力將風凝,拉到自己的懷裡,嘴唇溫柔的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旋即又放開她。
“走吧。”他的聲音非常愉悅。
。。。。。。
靈山宗的山峰,在修真界,是最多最大的了,這裡的樹木都有古老的年齡,追溯到最早的那幾顆樹,他們都已經幻化成人了。
如果你有機會,站在飛劍上,升到很高的地方,從上面往下面看靈山宗,一定會喜歡上這裡。
現在整個修真界,表面平和,其實已經有不少地方,有魔修活動的跡象,有不少門派已經和魔修接觸過,損傷不一。
目前,所有的門派,都在觀望,那個魔族的皇子,到底是給了魔修多大的勇氣,讓他們敢如此有底氣?
御長舒收回仙器的舉動,無疑加重了暗潮的湧動。
就像預言說的那般,死亡和新生,誰都不想死亡,只想選擇新生,然而很多事,非人力可以控制。
“師父?”
御長舒微微側頭,看見緊握著他手的風凝,他眼睛裡閃過一瞬擔憂,被風凝看的清清楚楚。
“師父,怎麼了?”為什麼露出這樣的表情?風凝拉著御長舒的手,手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