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斯�礎F嗩r笛有一個奇異的特性,那就是吹奏時旁人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手握另一支七颺笛的人卻能感受到遠方傳來的共振,用來進行秘密聯絡再方便不過。可惜目前流傳於世的七颺笛非常罕見,一是因為其取材於罕見的鴛鴦柳,必須在長得一摸一樣的兩棵鴛鴦柳的相同部位取下紋理、形狀與長短完全相同的兩段枝條才能進行製作;二是製作兩支七颺笛時需要爐火純青的植物加工技藝,精靈工匠必須分毫不差地將全部加工工序重複兩遍,多一銼或是少一銼、銼輕了或是銼重了都會讓一對鴛鴦柳材報廢,因為七颺笛一旦製成必是一對,單獨的一支七颺笛沒有任何作用。據黑月說,在精靈的鼎盛時期,能夠製出一對七颺笛就是精靈躋身高階工匠的標誌,傳說精靈史上的傳世大匠師“季凌”曾用不同的木材製出了一對可以共振的七颺笛,由此留下了“七颺笛何須鴛鴦柳”的千古佳傳。
老匡按照約定的暗號吹完七颺笛,靜候片刻,感受到手中的七颺笛傳來了約定的回覆暗號,這才放下心來。躲藏在殺生場入口處的好漢已經得知自己順利進入基地核心並關閉了殺生場,再過片刻秘密搬家小分隊就會帶著藥品前來支援,等他們一到,自己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長舒一口氣,老匡拿起新撿到的一對蟄魂塔想把它們也套在另外五對塔上,可是蟄魂塔雖然看上去中空,想套在一起的時候卻感覺像有磁力互斥一樣怎麼也套不上。老匡知道幹這事兒不能用蠻力,何況此刻自個兒也沒有蠻力可用,回想當時老拜倫摞塔的情形,又仔細觀察那摞在一起的十座塔,這才驚訝地發現它們居然是按照順序排列的。
咦?看來老拜倫當時摞這些塔時另有玄機啊!想到以前在老拜倫手上吃的虧,老匡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還好,還好,這些玄機就由另一個自己去體會吧,我可是寧願再闖一次殺生場也不願鑽老拜倫設的套了!不過這六對塔按理說是摞在一塊兒才能救活賽普洛斯的,塔內的自己應該幹不了這事兒,還得由我來,嗯,寅、辰、巳、午、酉、戌……生之巳塔和亡之巳塔應該放在生之辰塔和亡之午塔之間才對?
老匡試圖把摞在一起的十座塔從生之辰塔和亡之午塔之間分開,可這次的感覺卻是兩塔之間有極強的吸力,怎麼也分不開;老匡又把爪子按在塔上冥想,想像十二座塔按順序摞在一塊兒的樣子,但十二座塔紋絲不動,等睜開眼來,小塔們依然釘是釘鉚是鉚,誰也不挨著誰。這下老匡也沒轍了,本著想不通就暫時放下不去想的原則,老匡把小塔統統收入背囊,拿出熒光鏡開始打量身旁這棟凝聚了戈登人尖端科技結晶的建築。
這棟建築共有內、中、外三層,外牆最厚最堅固,上面還飾有複雜的魔法陣,無疑是起防禦作用的主牆,不過在魔法陣能量耗盡後它依然沒能阻擋住流星貓的衝撞;外牆與兩層內牆之間有將近三米的距離,兩者之間相對獨立且有樓梯和架空的橋樑相接,仰頭看去就像塔中又套著一個塔;最內層的牆壁圍成了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巨大天井,抬頭仰望黑洞洞的似乎直通蒼穹;天井周圍一圈圈平臺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房間,天井的地板四周有一圈圓形縫隙,看樣子整個地板是一個升降平臺,操控主控計算機,中央平臺就會在塔內上下移動到達要去的樓層和房間。不過顯然平臺的升降系統沒有經得住歲月的考驗,目前已經失靈了,看到平臺四周有十幾臺類似能量槍之類的武器灰撲撲地低垂著腦袋,老匡不由得暗自慶幸,要是塔內外的防禦設施儲存完好,自己可能根本衝不進塔內,即使勉強衝進來恐怕也會立刻被燒成焦灰。
不出意外的話,戈登人應該把有價值的東西都放在那些房間裡,但升降平臺無法使用,老匡又沒力氣蹦上去,只好順著剛才撞出的窟窿走到外牆與內牆的隔離處,順著樓梯往上爬。這些樓梯也不知是戈登人檢修用的還是逃生用的緊急通道,它們可不像牆壁那麼結實,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後大半已經腐朽不堪了。好在老匡現在的體重和一隻貓沒什麼區別,人踩上去肯定會塌的樓梯他踩上去卻可以安全透過。哼哧哼哧地爬上一層樓,發現房間的門居然都是蜂巢形的六邊密合門,門上也沒有把手之類的東西,顯然這種門的開關都是由計算機控制的,可主控計算機剛才已經被自己撓成碎片了,此刻就算有個正宗的戈登人來刷卡恐怕也開不了門。
若是在平時,區區一扇門自然擋不住我們的神勇無敵變形金剛貓,遙想當年,克萊克特城那厚重無比的精金大門都被他硬生生鑽了個窟窿,但此刻的老匡爬樓梯都要喘粗氣,又哪來的力氣破門而入呢?深入寶山卻被一道門擋住,這感覺對於招財貓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