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在發現胸中激昂為她躍動的那天,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他開始錄她。
一方面,為的是出外解決那些威脅,另一方面,卻不敢確認她的情意。
那像雲中月般……若有似無……又曖昧不明的情意呀……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啥?”羅蘭捧著熱咖啡,裝傻的應聲。
“說你呀。”白雲細細擦乾咖啡杯,再一一放上架。
“怎樣?”她又啜了一口,只覺得好苦,忍不住皺了皺鼻頭。
“別j學依依耍白痴。”白雲瞥她一眼,溫溫的道:“不過在這一點上她倒比你誠實些。”
“什麼意思?”羅蘭蹙起眉,老大不爽的說:“我的事和她的事怎麼能相提並論,她是感情有問題,我又不是,我只是覺得生活過得很煩而已。”
聞言,白雲挑了挑眉,微訝的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沒想到你還真的搞不清楚自身情況呀?”
“什麼情況?你在說什麼有的沒有的,別和我打啞謎!講白話文哪,大姐!”羅蘭不悅的看著好友。
“侯儂是感情有問題,我看你卻是感情白痴。”白雲臉上帶著淺笑,嘴裡卻毫不客氣,“她呀,至少還知道自己是喜歡人家,你呢,明明都愛上了還要死鴨子嘴硬。”
“啥?我?愛上?”羅蘭呆看著她,一手指著自己,一臉白痴樣,“誰呀?什麼跟什麼啊?”
“就那個……”白雲比比清秀的臉蛋,笑道:“死人臉囉。”
“我……我我我哪有啊!”羅蘭眼一瞪,一臉誇張地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叫道:“誰愛他啊!有沒有搞錯啊?那死長毛整天和我吵架,不是管這個就是念那個,一天到晚板著個死人臉,鬼才會愛他啦!”
白雲笑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道:“OK,就算現在沒愛上,我看也快了,要不然你怎會從認識他之後,每回一進門誰不提就偏提他,整天唸啊唸啊唸的,唸到我耳朵都快長繭了,比上回儂儂犯病時還誇張。”
“我——我才沒有!”羅蘭紅了臉,想辯駁卻想不出好理由,只能道:“是……他就是很討厭嘛!”
“就算是他很討厭,很礙你的眼好了,我認識你這麼久,也沒見你對誰這麼會記仇。”白雲有條不紊的繼續擦拭著杯盤,眼中帶著笑意調侃道:“可不知是誰當初高中時還說自己懶得花那腦筋記隔夜仇哪。”
“我本來就不——”羅蘭想嗆聲回去,卻在話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