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有錢人,那是比陽澄湖裡的大閘蟹還多”。我聽到的故事大概有二三十個吧,包括一輛保時捷直接停到樓下鑰匙放在她信箱裡的某國企老總(現在已經畏罪潛逃到宏都拉斯去了);用集裝箱卡車運玫瑰求婚的溫州小開(現在娶了一個卸了妝後滿臉青春痘的二線女明星去辛巴威挖鑽石礦了);甚至在演唱會上當眾表白的天皇巨星(他那時候其實就有老婆了)。“在慢慢學會得體地拒絕這些死男人的漫長時光裡,我老了。”若琳如是說。
是吧,十六歲發了第一張唱片的若琳,現在看上去仍然那麼年輕漂亮,膚若凝脂,面如冠玉,說的就是如此吧。只是,十年過去了,十年前的紙醉金迷,夜夜笙歌,而那時她還只是一個應該上高中一年級害怕家長會上老師說她政治課不及格的孩子。八年前那個有四輛賓士六個司機的男人,每天晚上,只是靜靜陪她喝酒。喝酒喝酒,喝掉十八歲的*,在這個動盪圈子裡的一切憂愁。十二點,那六個司機中的一個,鬢角有稀疏白髮的哪一個,會開著四輛賓士中的一輛送她回家。半年來一直如此,他從無半句多餘的言語。直到有一天,她喝得醉醺醺,卻勉為其難地維持著一個所謂的小明星應有的端莊和尊嚴,那個老司機突然開口,“像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小明星,我接送過無數個”,他說話是淡淡的,像雲過不留痕跡。“我覺得,你是不一樣的。但既然不一樣,你為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