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板,手中機械的複製著老師寫下的任何東西……名為感情的東西有趣至極,原來也可以玩弄玩弄,然後發笑!太有趣了!!!
“你怎麼了?”同桌的一個膽小的女生紅著臉問道。
“沒事”我回過頭對她微微一笑,“只是心情有點不好。”
女生呆呆的看著我的笑臉,然後她的臉更紅了。
下課之後,我窩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眼皮底下的書,竟然看不懂一個字。我集中精力但還是讀不懂一句,我這是怎麼了……
“立雪”露琪亞坐到我對面的桌子上,“你這幾天模樣變化的好厲害吆,要不要讓原技術開發局的局長看看?”
挑挑眉,“你說前幾天的那個木屐大叔?”
“嗯”露琪亞擺著兩隻腳,“浦原喜助很厲害,找他的話應該沒問題。”
露琪亞是少數知道我最近靈壓不穩的死神之一,我現在的模樣是變了不少連周圍的普通同學都察覺到了。
“是應該看看。”我把書合起來,“你幫我請下假吧,下面的課我不上了。”
露琪亞從桌子上跳下來,“立雪你還真說風就是雨哇。”
我把書全都塞進書包,“這種事越早解決越好。”
看著眼前笑得萬分開心的浦原喜助,我忍著額頭上的青筋慢慢說道:“隨便你怎麼搞,就算讓我變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也行,但是我的兩把斬魂刀一定要保下來。”
浦原喜助不緊不慢的搖著小扇子:“這樣我就放心了……話說回來你的樣子真的變化了很多,果然你有兩個靈魂。”
“隨便你怎麼理解好了。”我把衣服脫下來,“麻煩您老人家給我打幾針特製麻藥。”
木屐大叔笑了笑然後眼神變得嚴肅起來,“我會盡力的。”
沉睡在黑暗當中,耳朵聽不到任何聲音緊緊能聽到自己時強時弱的心跳聲。像仍在母親的子宮之內一樣,想象著自己蜷縮著身體被厚厚的胞衣包裹著,很安心很溫暖。血管中沙沙的流淌聲,靈子活躍的跳動聲……
在黑暗中想象著春天花朵的開放聲,小草的抽張聲,樹葉的搖曳聲甚至陽光灑在身體上的聲音……
這裡沒有夏天,不知道為什麼想象不出夏天的樣子。還未完全開放便已經開始凋零,秋葉打著旋兒的飄落,寒秋的藤蔓慢慢的爬著,慢慢的纏繞即使明天就要被寒風吹散…
冬天不是白色的……這裡沒有雪花,只有冷冷蒼白的月光打在泛著寒光的青石板上…。流淌的河還未冰封,伸出手插入刺骨的水中打撈出一隻昏黃的水燈…。看不清上面的字型只覺得淚不可控制的長流…
“醒了啊?”一個輕佻的聲音從旁邊冒出來,“你的身體素質很好,只睡了三天哦~”
我的身體沒有任何知覺,話也說不出來只有眼睛似乎還能動,我轉了轉眼珠看著他。
“身體不能動?沒關係再過幾個小時就好了。”浦原喜助用扇子捂著嘴,“我可是幫你把兩把斬魂刀都保了下來”他神秘的看了我一眼:“而且你會發現自己身上會出現有趣的東西哦~”
等我從床上下來,浦原喜助就給我準備了一張大鏡子。我上下打量著身材抽長的自己問他,“我的樣子不會再變了吧?”
“不會了,你的靈魂已經融合好了。”他滿意的打量著我,“你的靈魂現在可以很好的產生兩種靈力……真是奇妙…。”
“謝謝。”我是個有禮貌的人,既然讓人家幫了這麼大的一個忙怎能連一個謝謝都不說呢。
“呵呵呵,不用說謝謝,以後你幫我一個小忙就好了。”
“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浦原喜助的‘小忙’可從來不是小呢,一護他們不就是幫忙幫著和死神,虛們都有關係了嗎。
可憐的哭與單純的哭
作者有話要說:人的哭有兩種
覺得自己可憐的哭和單純傷心的哭;覺得自己可憐而哭;是小孩子的淚水
就像在希望有誰能為自己做什麼。
(ああ、人の泣くのには二つあるんだな、って。
自分がかわいそうで泣くのと、ただもう悲しいのと。自分がかわいそうで泣く涙はさ、子供の涙だよな)
再次失望意味著要變得更加冷漠;自尊意味著不會讓別人看出這些細微變化。
當我以新的姿態站在他們面前時,冬獅郎的眼神我懶得深究,露琪亞吃驚的張著嘴,戀次指著我說不出話來,一護他們早就石化了,至於一角他們眼珠子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