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的。
要是這種考試都不過,還不如回家呢。
而孩子們考試透過,就意味著自己跟小白再也不用留在一個地方,天下之大沒有他們去不了的地方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的?”容白疑惑。
“衡清,你說我是不是有毛病。”容白揉了揉頭太陽穴,接著說道:“你說,那個人跟我也沒什麼關係,而且對我脾氣也不好,但是我就腦抽一般的想要幫他。”
這種感覺,在末世是從來沒有過的。
衡清不明白腦抽是什麼意思,但是結合容白的說法,應該是她對自己忽然想要幫助別人的想法有所牴觸。
這種感覺,衡清確實能理解的。
“別擔心,小白並不是腦抽。”衡清伸手,握住容白的手。她的手,溫度比自己的高,也比自己的更加粗糙,甚至,比一般女孩子的手還要大上一些。
那暖暖的手,握在手心裡,暖意直傳到心底。
“小白只是天生善良罷了。”衡清低頭,嘴角含笑:“我的小白,是個了不得的人,經歷過最挫折的歲月,還能擁有一顆善良的心。”
容白懵逼了,這還能再扯一點麼,誰見過動不動就上刀子的善良人的?
剛想反駁,嘴唇就被衡清的手指擋住:“小白不必急著反駁,若是小白不是善良的人,咱們身邊又怎麼會聚集這麼多的人。”
容白依舊撇嘴,自己家裡這麼多人,不都是奔著衡清這個聖母心來的麼。
衡清沒繼續說下氣,一隻手牽著容白的手,另一隻手搖著輪椅,往攬芷苑方向而去。
被容白救回來的男人,自從第二次被容白按到在床上之後,就再沒動過。不是他不想動,是他實在沒力氣動了。
這昏迷的幾天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他餵了什麼東西,不由自主的就覺得全身發軟。好不容易積攢了點力氣,又被人一手指頭就按了下去。
而且,現在太陽都開始偏斜了,什麼吃的都沒有送過來。
說好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