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奶奶略有些懊惱地說:“喲,這,快,去把那丫頭叫進來,我這活糊塗了。”又笑著說:“是雨遲的朋友我就好好招待,要是雪松的朋友我可不待見。”
柳飄飄和董白被請了進來,林奶奶坐起來道歉。柳飄飄連連說:“沒關係沒關係。”
林奶奶見董白鬱鬱寡歡,沉默不語,就問:“那丫頭怎麼那麼單薄呢?”
楊雨遲說:“她是南方人,體弱了點,又出了一次車禍,吃了虧的。”
“哦,年輕人不怕,總會好的,年輕人是春天的小樹苗,再柔弱,總會一天一天地強壯起來的,南方哪兒的?”
“江蘇揚州的。”董白已被人禮讓到一邊坐著,聽林奶奶問話,又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回答。
“我們還是老鄉呢,坐下說,不要那麼客氣。”林奶奶淡淡一笑,她對董白飄飄都不感興趣,又拉起楊雨遲的手,開心得不得了,喃喃說道:“這可真是天意……天意……天意啊。”
“什麼天意啊,奶奶?”林雪松奇怪地問奶奶。
林奶奶笑著說:“既然你把人都領來了,我也沒說的了。雨遲是個好丫頭,我跟你爸那天都見了,你爸也說這丫頭好得沒的說,心眼好,人又長得福相,咱家就需要這樣的媳婦。”
周圍的一圈人立即應聲附和――
“嗯,是個好丫頭。”
“有福相。”
“憨實。”
“長得挺壓財。”
“胖胖的挺討人喜歡。”
“以後準生個兒子。”
“那還用說?”
…………
啥呀?咋說到我了?楊雨遲聽得莫名其妙,迷迷糊糊地望著這一圈人,全是女子,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可是,她一個都不認識啊,怎麼回事?這?是在說我嗎?
林奶奶疼愛地撫摸著犯著迷糊的楊雨遲的手說:“丫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