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孩子有些缺陷,可好在家庭條件相當,也不失一門好親事。或許她應該和自己丈夫聊聊,這幾個院裡的孩子家家戶戶都盯著,十三歲也不小了。
範俊傑一點都不知道自家小嬸子的心思,不然他絕對會舉雙手雙腳反對。他匆忙上樓手腳利索的用鐵絲開啟房門,靠在門邊問著:“說吧,今天王仁昊小子又怎麼招惹你了?哥哥給你出頭。”
範韻芸從被窩裡鑽出來看了他一眼,哭的更大聲了。
這讓範俊傑嚇壞了。沒想到這回是真哭,眼睛都紅腫了。他跑近著急的問道:“妞妞,告訴哥哥是不是那隻小耗子又欺負你了?別擔心,我明天就押著他給你賠禮道歉。”
“不。。。。。。是他,沒。。。。。。有的事。可。。。。。。是他送別人舞鞋了。我今天連他面都沒見到。”話剛說完抽噎著又哭了。
“嗨,我說怎麼了。你家裡不是很多舞鞋了嗎?”範俊傑鬆了一口氣:“不就是一雙舞鞋,哥哥給你十雙。”
“不一樣,那不一樣。”範韻芸生氣拍著床:“他送別人舞鞋了,是個女的,他送了。”
“好好好。你彆氣。哥哥知道了。我送的比不是他,這樣行了吧。至於收鞋子哪個丫頭,哥哥會找人為你出氣的。這點小事不值當你哭成這樣,聽話。別傷心了。和小時候一樣。愛哭貓。”
“我才不是因為這樣哭的呢。你不知道她多過分,她說。。。。。。。”範韻芸像是遇到主心骨,將今天的事情誇大了一番。
當晚知道來龍去脈的范家炸開了鍋。自己最疼愛的孫女受了沒背景小丫頭的氣,這怎麼可以。現任當家直接命令許愛平隔天必須走一趟舞蹈團,處理這件事。不管多大歲數誰對誰錯,堅決從嚴處理。
至此,範韻芸才重新綻開笑顏。
快放假前的芭蕾舞團總是特別的忙亂,一是感興趣暑假來學習的小學員多了,另一個是演員演出多了,人手明顯不足。
許愛平到的時候張銘正在做後一個月的工作安排,聽到敲門聲她大聲說道:“請進。”
“正忙著呢,打擾了。”進門她沒有自報家門,直接在她辦公桌前坐下。
張銘心中有些不喜,疑惑的問著:“您好,不知道您是?”
“我是範韻芸的媽媽,今天來事為了我女兒在你們這被人欺負的事情的。”她開門見山的說著:“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至於那個女孩子,笑笑年紀都這麼霸道,實在不適合芭蕾這樣的藝術。”
張銘被她講的一頭霧水:“等等,您說的這事兒我確實我清楚,什麼時候的事兒?範韻芸和人鬧矛盾了,是兩個學員之間打鬧了?為什麼呢?”
她大約聽人提起過範韻芸的背景,眼前的這位女士雖然只是個小護士可背景不容小覷,更何況范家其他人都在budui發展很好。因此對於一些老師對其的偏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每個人都想有好的發展,她也是如此。
許愛平也知道這事情要真追究起來是自己女兒先挑釁的,可他們家一致的結論就是,無論對錯都不允許自家人被欺負。
“我想張副團長真的是太忙了,連這麼特殊的好苗子班都沒好好顧著。”她諷刺的說著:“我們家韻芸從小乖,怎麼能和人鬧矛盾?這事也簡單,就是那個叫顧貝貝的丫頭拿了我閨女的鞋子,不僅如此,還狠狠的將她推到在地,好多人都看見了。這樣德行有缺的人怎麼能留在這兒?”
“你說貝貝拿了韻芸的鞋子,還推了她一把?”張銘反問著。
“怎麼,你不信?”她玩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淡淡的說著:“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那一雙鞋子,但欺負我們家小孩就不行。我丈夫和我公公雖然不是什麼大本事的人,可調免一人職務的權利還是有的。”
“韻芸媽媽,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您先坐坐我去了解一下情況。”張銘一邊安撫一面衝隔壁喊著:“小馬,幫忙泡上一杯好茶,陪著聊聊天,我去下舞蹈教室。”
“好的,我知道了。”馬芳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見張銘臉色不好,笑笑的進了辦公室。
張愛平知道她妥協了,笑著說:“那麼就謝謝張副團跑一趟了,相信您一定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至於那小姑娘就不用叫來了,直接讓家裡人帶走就好。對了,那雙鞋子一定要拿來,畢竟是不屬於她的東西留著也無用。”
張銘對於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十分不爽,冷著臉往舞蹈教室走去。她問了帶課的老師,知道貝貝又自己一個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