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聲不響,目光呆智,轉過他的頭,看了琉水一眼,便又轉了回去。琉水便在他的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雙手抱緊李輝的胳膊,拍了拍他後背,對李輝說:

輝,你自己要保重啊!斕斕,也不忍心你現在這樣。你要是真愛她,你就該好好活下去,要堅強,為她找出事故的真相,替她報仇!。輝!輝!你聽到我說了嗎?

不管琉水怎麼說,李輝如木頭人,愛理不理。琉水買了早餐給他,他也一動不動地放在凳子上,這就急了琉水。

大約早上八點,一位老人支著柺杖,在幾個不相識的人攙扶下,來到了醫院,找張斕。這人就是張斕的父親。老人是今天早上鄰居告訴他,有關他女兒的事。當老人聽到女兒的不幸,他是那樣的傷心欲絕。一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無助。他是想立馬飛到醫院,可他的雙腿卻不允許他這樣。他想找個幫手,身邊卻無一人。他的心,都涼透了。現在,隨著張斕的身故,老人再也沒有先前的那種樂觀與豁達,剎那間蒼老了十餘歲。

當琉水得知,眼前的老人便是張斕的父親,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老人,面無血色,彷彿是病入膏肓。唯一讓感覺到他的存在,是他的表情,一種失去執愛的迷茫與痛苦。他那顫抖的雙手,絕望的眼神,琉水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老人在他人的幫助下,來到琉水和李輝的跟前。琉水用手拍了拍李輝的肩膀,李輝本無心搭理。但當他得知,張斕的父親來看女兒最後一面時。李輝佈滿血絲的雙眼,才放些光茫。李輝輕輕地喚了一聲“叔”。老人點了點頭。這位本該是未來的女婿,卻同樣地因女兒地失去而要永遠地失去。人生從來是禍不單行,還有何話可說呢?

李輝陪著老人,再一次來到太平間。老人,一看到女兒的模樣,便老淚縱橫!李輝也就跟著哭泣,可是看到老人的無助,自己也便起了好好替斕斕照顧老人的念頭。有了念頭,也便有了生存的力量,有了力量便會化悲憤為動力。琉水說得對,他要為斕斕找回公道,他要好好地活下去,他不能就這樣自我沉淪,他要堅強起來。於是,李輝攙扶著老人,叫老人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斕斕在天之靈,是不願看到父親因她而這樣悲傷。李輝一邊勸老人,一邊扶著老人走出了太平間。人人都說太平間,太平。其實不然,來了太平間的人,沒有一個會是太平的。所以,太平間最讓人痛恨的地方,是因為它不讓人太平。

接下來的兩天,李輝先到系主任告了一段假期,自然是批准的。接著,他跟琉水分頭去尋找相關證據,要為張斕和趙文鄢找回公道。李輝負責搜尋清水河汙染相關問題,包括:清水河為什麼會汙染?汙染後,為什麼沒有相關部門來處理?而琉水則負責橋樑倒塌與地鐵建設有沒有直接關係?如果有,為什麼沒有預警系統?如果沒有,那麼橋為什麼倒塌?會不會是另有隱情?總之,他們這回豁出去了,既然死都不怕,還能怕什麼?一定要找出真相,還死去亡靈的一個公道。

大寒

事實上,有許多歷史真相,永遠是跟謎一樣令人捉模不透,也未必都能令後人知曉。可是真相確定是存在的,但答案往往永遠無法解釋清楚。世上有很多事,包括歷史事件,皆是各種因素綜合在一起,才會發生這樁事件或是導致這種結果。正所為天災,往往都與人禍相隨。我們的歷史,其實是一部鬥爭史。既要跟自然鬥爭,又要跟我們本身鬥爭。自然界並不可怕,可怕提我們自己的“心”。就像天災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禍加天災。每當天災發生,其本身往往並不足以構成巨大威脅,而當存在*、強權、官僚等人為因素時,天災即是毀滅性的災難。

清水河上的那樁事,不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同樣地,對於琉水來說,越深入調查,越讓人覺的悲憤與痛心。有時候,他懷疑自己到底生活在什麼年代?是一個充滿欺騙與狡詐、汙穢與骯髒的社會體系之中,還是生活於自己被自己矇蔽的世界裡?他不明白人們對生命是如此的無動於衷,而對金錢卻是那樣的執迷不悔。 一個失德的年代,註定什麼樣的事情都會發生;也無需對已發生的事,感到震驚。因為一切都是那樣的必然。

琉水託先前公司的一位同事,從設計方拿到一份地鐵一號線部分地質堪察報告副本。報告顯示清水河附近一百米範圍內皆是Ⅰ、Ⅱ類土質。這說明地層狀況並不優良,不利於基坑大範圍開挖施工。可是,地鐵一號線清水河站,且好在清水河橋不遠處。這就有理由相信,地鐵施工可能對大橋造成影響。至於,地鐵站為何要選擇此處,卻從說風雲。按官方說法,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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